情,可你那惠民药局铁桶一块滴水不漏,本王竟无从插手,这些时日只与那些帮忙的寻常百姓一块做了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惠民药局行事已形成了计划,朱橚插不上手也属正常。
最关键是地震之后的很多伤者,骨伤外伤居多,这些都不是朱橚所擅长的。
“王爷,是卑下之错,卑下应早知王爷身份...”杜光当即认错。
朱橚身份摆在那里,那妇人还泼了人一身水,不说清楚怎能行。
朱橚摆摆手,回道:“本王不愿说明身份,就是不愿你们给予本王优待,本王是来帮忙的,又不是来让你们照顾的。”
朱橚若为了给自己扬名立万,在惠民药局指手画脚,杜光也还真说不出什么来的。
“本王记得上次开封招了灾,惠民药局还还什么规模,这才多久你还果真就把惠民药局弄起来了。”朱橚称赞着。
这个事情,陈恪当初就与朱橚说过要弄的。
朱橚还曾说,若老朱不同意,他要为之说上几句话的。
陈恪回道:“这得多谢陛下,就这惠民药局一项所投的银子怕是比此次救灾还要多,若没什么效果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一些事情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总不能拿了银子却不干事儿吧?
远处道衍不知何时出现,正带着小徒弟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说着,朱橚又道:“本王一早就知你那手术的优势,本王也曾自学了一番,但总归是有些差强人意,等本王回了开封,你安排一下,本王要去你那医学院。”
朱橚若真心向学,医学院也并不是欢迎。
陈恪答应的爽快,道:“只要是真心学医之人医学院来者不拒,王爷想去去就是了。”
“对,听说秦王晋王和王爷联合捐助了些御寒的棉衣?”陈恪问道。
老朱说让他看看秦晋周三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让他帮个忙。
他好歹搞清楚了他们做了些什么,才可知自己应该在什么地方帮忙。
“是有这回事,你告知了我棉花种植之事后,本王与父皇提过后,父皇便推广了种植,现在棉花产量不少,本王想着收购上一些给这些百姓御寒。”朱橚道。
棉花不过才刚刚推广了种植,价钱怕是不低。
朱橚能有这个心思倒也还算不错。
“秦王也到此了?怎没见?”陈恪问道。
朱橚则转移了话题,道:“算了,别说他们了,你准备何时走?走的时候要不去本王府上坐坐?”
老朱只吩咐他到阳曲,他从阳曲转到开封不甚合适吧?
陈恪直接拒绝,道:“下次吧,京中事务繁忙,怕是得抓紧时间赶回去。”
陈恪拒绝,朱橚也没再强求。
只道:“这里的事情基本上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棉衣也都送到了,本王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过几日本王就走了,本王若不是听说你要来,等着见见你,早就走了。”
只在树荫处坐了会儿,当晚朱橚便直接启程回了开封。
朱橚照目前看来,完全可当得起一个贤王了。
朱橚刚离开,道衍便起身走了过来。
“大师超度完了?”陈恪问道。
道衍往陈恪身旁一坐,笑呵呵道:“该去何处乃命中注定,岂是超度几句就能改变?”
这人真是,既不能改变,千里迢迢走这么一遭作甚?
“周王回开封了?”道衍问道。
道衍虽是和尚,却从不会专心研读经书,关心政事那是常事。
“回了。”陈恪回道。
说着,陈恪问道:“大师怎这么关心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