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在说什么?”
安乐冈花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瞬间,她有种想去医院找个医生给自己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听力有没有出问题。
告白就告白,茜不会和他交往。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栗屋麦,你自己敢相信这句话吗?啊!
“你想啊,茜这么漂亮,钟井喜欢她一点都不奇怪是吧,所以告白什么的一点都不奇怪啊。”栗屋麦微微笑着,一脸平淡的说出这句话。
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这句话里他连续重复的说了两次「不奇怪」三个字。
“就想之前那天晚上,没关系的,茜她不是,不是那种人。”
“我以为。”安乐冈花火的眼眸渐渐暗淡下来,脑袋也慢慢低沉下来,“我们是同一类人,但是没想到。”
安乐冈花火突然昂起脑袋,脸上表情夹杂着悲伤、愤恨、还有一种难以诉说的可惜。
“原来你什么不懂。”
说完,安乐冈花火挣脱出栗屋麦的怀抱,往后退了一小步,和面前的栗屋麦拉开一小段距离之后,慢慢弯下腰捡起自己的书包之后。
一只手拉着书包带子,另一只手很自然的垂落在自己的身旁。
看着面前面容平淡、正常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甚至嘴角还微微翘起的栗屋麦,安乐冈花火眼睛慢慢失去了光芒,垂落在身旁的手无意识的握紧成拳。
微微张开嘴,但是最后安乐冈花火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注视着安乐冈花火挺得直直、似乎是要用自己一双肩膀撑起什么的背影,栗屋麦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双手也一如刚刚的安乐冈花火一般,握紧拳头。
“你·又·知·道·什·么?”
这几个字硬生生从栗屋麦紧咬着的牙关中挤出来,但说完之后没多久,栗屋麦绷紧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
眼神空洞的一双眼睛缓缓的转向左边。
不远处的在道路尽头连接的东京灯火通明、光明宛如白昼一般。
看着闪烁着五色斑斓霓虹的灯火阑珊的夜景,栗屋麦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
.......
晚饭后。厨房里,钱形悠正在洗着餐具。
而霞之丘诗羽双手抱胸、一脸凝重的坐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面前漆黑一片的电视一言不发。一阵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静谧慢慢的在902号室里弥漫开来。
“悠!!”
“怎么啦!我在洗碗!!”
听到客厅霞之丘诗羽大声喊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刚拿起一个盘子,准备用手中的沾着洗洁精的海绵刷一下的钱形悠微微昂起点脑袋,头也不回的大声说道。
“过来!!”
可惜,客厅里的霞之丘诗羽似乎没有一点自己打扰到钱形悠工作的自觉。听到自己女朋友‘蛮横’的要求,钱形悠无奈的轻叹一口气,然后从满是泡沫的水中拿出自己的双手,在被打开的水龙头的水流下冲干净手上的泡沫之后,钱形悠表情有些无可奈何一边在自己现在穿着的围裙上擦着手,一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了诗羽?”
这碗都还没洗完呢,还没有完成工作的钱形悠委屈的走到客厅里,站在霞之丘诗羽坐着的沙发旁,看着对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碗都还没洗完呢。”
听到这一声抱怨,霞之丘诗羽完全没有一点在意的意思,依旧维持着那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说出一个字。
“坐!”
“诗羽。”
“坐!”
看着女朋友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钱形悠最后无奈的坐到沙发上,但是因为自己身上穿着围裙、而且围裙上还有点水渍,钱形悠下意识的坐在了与霞之丘诗羽隔开了一点距离的位置上。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呐?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我想洗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