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霁并没有离开,就在外面时刻注意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况。
只是后面的发展,让段景霁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难怪谢半雨见到自己会是这样仇视。
难怪谢半雨说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重新在一起。
是啊,谢半雨以为自己想要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怎么可能放下心中芥蒂。
段景霁真是想破头都没想到,谢半晴居然瞒着她做出这种事情。
“砰!”
段景霁直接一脚将门踹开。
身边的警员不敢拦着,他们感觉现在的段景霁比前段时间的段景霁更加可怕。
因为传来巨响,所以谢半晴的催眠中止。
谢半晴已经说出秘密,明明就可以扑进花田里面,拥抱自由。
这是一眨眼,眼前不是花田,闻不到花香,眼前是四四方方的墙壁,充满着压迫感。
“花呢,那些花呢!”
“你们答应我的,只要说出秘密,就要给我自由!”
谢半晴扭头以后破口怒骂。
现在的谢半晴哪里还有半点从前名门淑女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泼妇。
“谢半晴,谢半雨是你的妹妹,是你同父异母,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是,是没有直接逼死,但是那种做法和直接将她逼死有什么区别!”
段景霁提高音量训斥道。
谢半晴后知后觉的终于明白过来,什么鲜花,什么自由都是假的,眼前这个女的就是一名催眠师。
谢半晴幽幽的笑出声,他们真是好手段,这样就让自己说出那个秘密。
“难道谢半雨不该死吗?”
“既然已经有谢半晴,那么为什么还要有谢半雨!”
“景霁哥哥,知不知道有多恨我自己这幅破败的身体!”
“要不是身体需要骨髓,那你怎么可能去帝都,怎么可能遇到谢半雨!”
“假设是健康的,可能我们早就结婚,现在已经有几个孩子!”
“一切都是谢半雨,是谢半雨毁掉我的人生!”
谢半晴哭的好可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换来的却是段景霁的冷漠。
“冥顽不灵。”
“无可救药。”
“破败的从来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灵。”
“是你一次一次拉开我们的距离,让我清晰意识到究竟自己喜欢的是谁。”
“还有谢半晴,不管你说什么,都无法将我激怒,多谢你能让我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剩下的时光就在这里度过吧。”
“至于那个自由的愿望,永远都无法实现。”
段景霁说完,朝外走去,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谢半雨,想要将所有一切都和谢半雨说清楚。
肖家庭院内。
短短几天时间,所有可以砸的都让肖康砸的稀巴烂。
肖羡实在看不下去,准备去和父亲沟通沟通。
只是还没进到书房,肖羡听到书房里面父亲说话声音。
“所有一切都是怪那个女人。”
“要不是那个女人,啊羡不可能伪造证据,不可能在陆司寒那边留下把柄。”
“而我更加不可能为救啊羡,去和议长求情,然后导致职位不保,才去安装窃听器,最后一切走向不可控制的地步。”
“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一种霉运,可能只有将她杀死,才能让我运气好起来吧。”
肖羡想要和父亲沟通的想法,因为这几句话消失。
父亲说的似乎就是谢蝶,那样来看谢蝶现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