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议员,刚才那个男人究竟什么身份?”
“怎么连你都要如此害怕他呢?”
袁兴平狠狠教训田肃一段之后,现在出来询问严玉堂情况。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身份,现在你该担心自己。”
“袁兴平,你可真行,你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抓人,我可真的不敢想象从前,因为你们为非作歹,害过多少无辜公民。”
“严议员,今天的事真的就是凑巧,因为上面老是想要一个交代,所以我们着急一些,平时绝对不是这样。”
袁兴平一边解释,一边勾着严玉堂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就这一次,足够。”
“现在我来通知一遍,你被停职,你的职位稍后自然有人接替!”
“请你脱下你的制服,离开这里!”
严玉堂瞪着他说,他的背后站着议长阁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没有什么人物,是他不敢得罪!凌晨一通胡闹,等到陆司寒抵达南市人民医院,已经清晨七点。
“惠婆婆,我们现在居住环境的确艰苦一些,但是很快就能得到改善。”
“您可一定坚持下去,说不准哪天你的丈夫就会回来。”
南初分到与惠婆婆同间病房,只是惠婆婆情况严重的多,现在两人正在一起说话。
“你这孩子,也就你能苦中作乐。”
“我看明显就是有人想要害你,我们这个病房没有电视,没有热水,我人老了没有关系,但是你还这么年轻,如果死在这种地方,你的爸妈知道该有多么心痛。”
南初抿抿唇瓣,惠婆婆能够看出问题,她又怎么可能还不清楚。
明显有人故意要给她穿小鞋,安排一个破旧病房过来,其实仔细一想,南初也能想到是谁,整个南市最恨她的,就是玛德琳。
“惠婆婆,只要解药研究出来,我们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说起来,下毒源头还是没有查清,惠婆婆,平时你的路线都是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南初想为解药做出一份贡献。
她们两人都是中毒患者,通过行程互相对比,应该很快能够知道中毒源头。
“我一个老婆婆,能去哪里?”
“我就每天都在村口坐着。”
“有没有吃过陌生人给的东西?”
傅南初继续追问。
“没有呐,要说陌生人给的东西,只有你的雪梨糖水。”
“不会,雪梨糖水不可能成为毒源,当时舞团成员通通喝过。”
傅南初喃喃自语,突然之间抓住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说起来,刚才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和舞团成员一直都在一起生活,怎么这次只有我中毒呢?”
“那天晚上明明我们吃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
“只有一点不同,晚上时候,我还喝过一杯咖啡。”
“那我倒是没有喝过咖啡。”
惠婆婆立刻否认,活了整整六十多年,根本没有尝过咖啡什么滋味。
就在她们陷入迷茫时候,病房的门被人重重推开。
南初还有惠婆婆一同朝外望去。
男人两天一夜没有睡好,眼神满是红血丝。
看到南初那刻,他的心情终于能够安稳下来。
“陆,陆司寒,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有回答南初任何问题,直接大步进入病房,一把将她牢牢抱住,仿佛是要榨干她的所有空气,将她彻底融入自己体内。
“因为想你,很担心你,不管别人怎么劝说都是没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