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继承人这个罪名,可不是他一介小小的商人能够背的起的。
“这段时间我亏了多少钱,松本先生就需要付出多少钱。”
“陆司寒你——”
松本青山气到说不出话来。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怀疑为什么陆司寒没有反击,难道他的本事只有这点?
到了此刻,他才知道一开始的沾沾自喜,是多么可笑。
“总共损失的数目,稍后会由我方财务部经理转交给你。”
“对了,包括我的名誉损失费也需要你来承担,别忘了还要去记者面前澄清。”陆司寒说完挂断电话。
“噗~”
松本青山死死抓住手机,最终怒火攻心吐血晕过去。
姜南初知道这件事情,是在四天后毕芳的澄清会上面。
明明前几天还对媒体说,女儿的清白被陆司寒夺走的毕芳,此刻装疯卖傻称自己有幻想症。
姜南初笑的在沙发上打滚,过去五分钟才能正常说话。
“司寒,所有的事情终于都解决了,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松本叶子。”
“不如我们明天去议长府,看看松本叶子在不在,一起好好谈一谈?”
姜南初建议道。
“我们家的小醋桶,什么时候这么体贴,懂得为人考虑,之前不是看到松本叶子就头痛吗?”
“大醋桶,你也说那是之前的事情,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的。”
“我能够感觉出来她喜欢你,所以我感激最后那刻,她没有对你那什么。”
“那什么?”
“就是就是,你懂的!”
姜南初话音落下,直接被陆司寒搂抱进怀里。
“还有我怎么大醋桶了,把话说明白。”
“你还不是吗?”
“当初是谁千里迢迢的追我到M国,是谁在庄园外面发了上百条的短信。”
姜南初美滋滋的说,丝毫没有注意陆司寒泛红的耳垂。
他气不过,一口轻咬在姜南初的锁骨上。
随后将没什么重量的女人一把抗在肩上,准备回房教训。
翌日清晨,姜南初醒过来时候就发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果然真的不能惹男人生气,尤其不能惹欲//求不满的男人生气。
两人下楼用过早餐,正好今天是周六,姜南初与陆司寒一同前往议长府,目的就是为见松本叶子一面。
抵达议长府,是陈管家为两人开的门。
“陈叔,这段时间怎么不见材昱?”
陆司寒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材昱少爷最近常去医院看医生,他的腿并非没有希望。”
“我明白了。”
“如果战材昱能够站起来,也算是好事,他以前还帮过我们呢。”
姜南初挽住陆司寒的手臂笑着说。
“嗯,今天松本叶子过来了吗?”
“少爷,你们来的可真巧,前面几天松本秘书长家中有事请假,今天正好是第一天上班,不过似乎迟到了。”
陈管家一边说,一边领两人进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