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妍开始反抗，那些女生一起上前开始对付她。
几个人控制住她，为首的女孩反手扇了周妍两巴掌。很快她的脸上就出现了很明显的巴掌印。
之后开始扒了她的外套，把水桶里的脏水从她头上倒。看见周妍狼狈的模样，开始疯狂的大笑。
周妍终是抵抗不了，嘴角上，额头上有淤青，身上说不出具体是哪里，感觉像是到处都在泛着疼。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是她似乎察觉到一点，她越反抗，对方动手就越狠。
最终，她只能将自己蜷缩在角落，紧紧抓住自己身上唯一剩下的衬衫的领口。
“我警告你。”为首的女生扯着周妍的头发，让她被迫抬起头看着自己。“要是敢告诉别人，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周妍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可是短短十几分钟的霸凌，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却只能乖乖地点点头。
对方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伸手狂傲地拍了拍周妍的脸，然后站起身吩咐着身边的小跟班。
“扒了她的衣服，拍张照，要是她敢说出去，就把照片发到网上去。”
说完，就有几个女生上前去撕扯周妍的衣服。
周妍誓死捍卫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对方回应她的又是一顿毒打。
“求求你们，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会的，别这样，别这样！”
她死死抓住衣领，衬衫的纽扣因为强行的拉扯掉了几颗，她只能用手护住。对方不停手，甚至听见她的一声声的哀求和尖叫开始莫名的兴奋。
周妍甚至有些绝望了，眼泪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她无法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只是现在她似乎没有力气去再做反抗了。
当一个女生再次甩了她一巴掌的时候，顺利拉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淡黄色的肩带和有些淤青的肩膀。
“砰！”的一声，被锁上的厕所门被人从外面野蛮地踢开，锁芯可怜兮兮的掉在外面，晃动着一下下敲打在木门上。
周妍泪眼婆娑，她看不清那个人具体的面容。只知道他身材高大，站在厕所门口，逆着光像是来拯救她的英雄。
她听见那个人漫不经心，却冷到让人心寒的声音，“哟，怕人看见呀，还知道锁门。”
几个女生一开始被刚才的巨响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之后，倒也平静下来。
“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为首的女生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刚做的美甲，似乎没把来人当回事。
程霄这个时候一步步跨进厕所，身上的寒气十分明显，让人有些惧怕。
那些女生不自觉让开一条路，程霄走到周妍面前。看着她浑身是伤，头发凌乱，白色的衬衫被污水浸湿，贴在身上。领口被扯开，她还死死抓住衬衫的领口，将自己蜷缩在地上。
程霄皱眉，周妍身为班长，对待别人一直以来都是温和的，至少在他看来周妍是乖巧的三好学生。
在他眼里，周妍虽不算漂亮，但一直是清秀干净的姑娘，他从来没想过会看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程霄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套在周妍身上，感觉到她往后缩了缩，身上抖如筛糠，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没事了，别怕。”
程霄起身，看着这群人，声音清冷淡漠，不愧是和陆野一起长大，此刻的气势和陆野沉着脸的气势相差无几。
“我记住你们了。”
他脸上没有了往常的玩世不恭，此刻眼神微眯，淡淡扫视着这群女生，像是要将空气劈开一样，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呵，那又怎样，你要打回来吗？”
那个坐着的女生站起来，与程霄对视，却被他眼中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