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儒摸着自己刺痛的脸颊,恶狠狠的盯着身边的同学,
“你居然还敢打我?”
秦观棋撇了他一眼,瞳孔之中带着不屑,
“我打你打得还少吗?就跟爸爸打儿子一样简单。”
说完之后,眼眸微动,看向了对方的左手,嘿嘿一笑,
“左手好了啊...上次疼不疼?要不要再给你来一次?”
唐清儒身上打了一个冷颤,左手的手腕上似乎又传来了一阵阵疼痛,
“哼。”
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说话,看着另一边窗外的黑夜生着闷气,
秦观棋看着他的举动,又看了看他分开的裤裆,眼中带着嗤笑,
“有生闷气的时间不如去把裤子换了吧,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去打枪。”
他忽然一个激灵,起身看着自己的裤裆,
“要你管?多管闲事。”
说归说,但面子还是很重要的,在周围时不时会看过来的炙热目光下,
硬着头皮将行李架上的行李箱拿了下来,最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条裤子,朝着厕所走去,
从厕所里出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么晚了...餐车里还有乘务员吗?”
脸色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去看一看,
“没事,反正我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给他10000块就不信他不起来给我干活,
今天晚上南烟受到了惊吓,肯定是睡不着的,睡不着就容易饿,给她打包一份热干面去。”
“我这么体贴,她肯定会很感动吧?”
“秦观棋他怎么可能比得过我呢?没错,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想到自己这么优秀,脑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随后拿着裤子,美滋滋的朝着座位走去,
看到听歌的秦观棋后,眼中尽是不屑,冷哼一声,
将裤子丢在座椅上,随后走向餐车,
秦观棋莫名其妙的拿下耳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怪异,
“有病。”
身体刚刚坐立,鼻尖就萦绕了一股清香,左肩上传来一阵压迫感,
微微扭头一看,身边的聂南烟正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已经熟睡,
秀发掠过她的容颜,带着缕缕凌乱的诱惑,
双眸紧闭,修长的睫毛微憩如花蝶,眉目间隐隐还带着一股忧愁,
脖颈宛如白璧一般无瑕,天鹅一般娇媚,撩动着他的心弦,
秦观棋看着对方无意的举动,双眸微抬,瞳孔之中尽是犹豫,
鼻尖耸动,闻着对方青丝之上的幽兰,将脸轻轻靠在对方的头上,
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唐清儒脸上带着的笑意,双手各提着一份食物和果饮,兴奋的朝着座位跑来,
“南烟我....”
话还没有说完,目光便微微一滞,嘴唇微张,宛如一根木头,
看着熟睡相依的两人,脸上尽是呆愕和难以置信,
一股晕眩朝着大脑涌来,随后便感觉一阵如巨石一般的沉重,
缓缓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神情一变,立刻脸色发白的惊声大喊,
“乘务员!乘务员!飞机哥倒啦,”
“飞机哥倒啦!!”
秦观棋被四周的声音惊醒,一脸迷茫的望向过道,
看着晕死过去的唐清儒,眉头古怪,脸色疑惑,
“这家伙的体质真奇怪,怎么天天晕倒...”
05点24分,列车缓缓驶入鹰市,
秦观棋透过玻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