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起来不成。出去涨涨见识也好,若我是个男子,我也想跟着出海呢。”
达哈苏轻笑,“乌那希若真是个男子,怕是比大哥还要略胜一筹呢。这次我们带了很多珍宝回来,大部分是从海盗手里缴获的,都给你做嫁妆。”
“三哥,我嫁妆本就不少,这些年你们还不停地送我东西,我的嫁妆得多少抬才能装下啊。”乌那希有点头疼,她一个光头阿哥的福晋,嫁妆不能比太子妃还多吧。
“而且我的嫁妆如果太多,后面几个阿哥的福晋怎么办,她们的家底可远不如完颜家,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或者因为嫁妆少而被别人议论。还有三福晋和大阿哥的继福晋,怕是心里也会不舒服。”
“这还不好解决,装不下的就先放在家里,等你和四阿哥出宫后再送过去,或者直接送到你京城的宅子里去。”达哈苏道,“至于其他几位福晋,你管那么多干嘛,你高兴就行了。嫁妆是家里准备的,又不是你准备的,她们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起。”
乌那希还没说什么,瓜尔佳氏先开口了,“达哈苏说得对,太子妃当年是一百八十八抬嫁妆,那就给你装一百六十八抬,装不下的可以先放家里。女人出嫁,嫁妆绝对不可以少,嫁妆是一个女人的底气,是娘家对女儿的看中。
要不是顾忌太子妃,额娘都想所有嫁妆全给你装上,也让外人看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十里红妆,以后若是有人想给你找不痛快,也得先掂量下能不能惹得起完颜家。”
乌那希明白这是家人对自己的关爱,也就由他们去了,“我知道了,你们决定就好。”
这边说得差不多了,旁边的父子几人也聊得差不多了。阿尔哈图问乌那希:“乌那希,这些作物你是怎么打算的?”
乌那希想了想这些作物的种植时间,说道:“先放着吧,现在都十月了,也来不及种植。明年春天先在我的庄子上种植,等能收获了再告诉胤禛,有结果摆在面前才能让人相信。
阿玛明年春天也可以在盛京种植,盛京和京城的田地还是有区别的,也可以让人去江南那边种植,我们可以比较一下不同地区的收成相差多少。”
阿尔哈图点头,“成,就按你说的办。”三年时间都等了,也不怕再等一年。还有额尔德谟说的火铳,可以让他试着仿制,这小子从小就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还真能仿制出来。
瓜尔佳氏见他们又有谈论一番的趋势,连忙说道:“你们也别讨论了,天色太晚,额娘和阿玛该休息了。而且明天还有人来给乌那希添妆,都得早起呢,回去休息吧。”
众人都没注意时间流逝,现在一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就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明天还要待客,总不好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