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上前拉开胤禛的手,用帕子擦干净血,头也不抬地说道:
“苏掌柜,快去拿金疮药和纱布来。”
刚刚那一鞭是郭络罗氏盛怒之下挥出的,力道肯定不小,胤禛徒手拽住鞭子,一道伤痕横贯手掌,伤口还有点深,血不停地往外冒。
“四阿哥你怎么能用手接她的鞭子,我能躲开的,你不是见识过我的身手吗。再不济还有春月和秋月呢。”
胤禛见乌那希紧张自己,脸上怒意消失,神色变得柔和。
完颜家刚进京城那天他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这几天一直在找机会出宫,今天好不容易出宫来,没想到会看到那样一幕,当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来不及思考,身体自己就作出了反应。
虽然看不清乌那希的脸,但想到她对自己的紧张,胤禛觉得这点小伤不值一提,特别是看到自己送她的玉佩被她戴在身上,心里更是被喜悦填满。
苏明听到吩咐就立马去拿了金疮药和纱布,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把药和纱布给乌那希,就怕四阿哥在明月楼出点什么事。
乌那希包扎好胤禛受伤的手,转身对着郭络罗氏,冷声道:“看来郭络罗格格认为有安亲王府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说难听点,你不过是个罪臣之后,老安亲王也已经故去,你哪来的底气伤害皇子阿哥。”
郭络罗氏听乌那希说她是罪臣之后,气得眼睛都红了,“你说什么?”
“格格怕是舒坦日子过多了,好话也听多了,连自己姓什么忘了。你也不想想,一个庶女和罪臣的女儿,安亲王府凭什么对你好。”说完,乌那希又看向八阿哥,“八阿哥,若是您连个被宠坏的女人都压不过,更别提其他了,想来皇上会很失望。”
胤禛见乌那希因为自己受伤而生气,嘴角几不可见地牵起,看着八阿哥,不赞同地说道:“八弟,堂堂皇子阿哥,作甚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伏低做小。”
他知道这个弟弟有野心,想往上爬,想引起皇阿玛的关注,但也不能丢了身为皇阿哥的尊严,整天惯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八阿哥感觉有点难堪,因为四阿哥和乌那希,也因为郭络罗氏,艰难地扯着嘴角说道:“四哥说的是,明雅伤到四哥,弟弟难辞其咎,回去后定会向皇阿玛请罚。”
郭络罗氏也难得安静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乌那希说的那番话,还是因为伤到了四阿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