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亩产能达到多少?怕是不好找吧。”
乌那希看着自家阿玛,说道:“阿玛,马铃薯和番薯亩产能达到一千斤以上,而且对田地要求不高。玉蜀黍亩产不清楚,但不会比现在的作物产量低,就是对田地要求有点高。”
至于寻找,
“这些作物好像前朝就已经从海外传过来了,可能是没人知道其作用,也不知道如何种植,才至今没人种植。不种植就很难找到种子,所以……可能要派人出海去寻找。”
阿尔哈图听到亩产上千斤,脸皮一抽,接着是狂喜,等听到可能需要派人去海外寻找,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等乌那希说完,书房里就安静了下来。阿尔哈图在想,若真的需要派人出海,那还要不要找这个高产的作物呢,毕竟没人种植过,也不能证明是不是真的高产。
见阿玛犹豫,乌那希接着说:“阿玛,我听六哥说现在舶来品很受追捧,那些洋人也很喜欢我们的丝绸、瓷器和茶叶。
在他们国家,这些东西的价格能翻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洋人冒着生命危险,远渡重洋来到大清。”
乌那希一边说一边观察阿玛的表情,见他听到丝绸等物品在海外的价格时意动,再接再厉地说道:
“若是我们自己派人出海,带上丝绸和茶叶、瓷器,去卖给那些洋人,再买洋人的东西回来卖。低买高卖,这利润可想而知。
在当地购买货物的时候顺便找找作物,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还可以找些他们的书回来,学学他们的技术,学会了就不用买他们的东西了。”
阿玛是武将,最关心的肯定是军队的实力,直接说他最在乎的,
“阿玛,洋人的某些东西是我们大清没有的,比如水银镜、钟表,还有火铳。说明这些方面洋人走在大清前面,特别是火铳,威力巨大。
如果洋人的军队都配备了火铳,那实力肯定大涨,这对大清不是好事。阿玛,我们要学会师夷长技以制夷。”
书房里的父子三人听到乌那希最后这段话,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他们也见过火铳,杀伤力很大,但正因为杀伤力大才让皇上忌惮。
若洋人的军队中士兵全都配备火铳,而大清的军队还是弓马刀箭,那富饶的大清,将如小儿抱金过闹市。
阿尔哈图沉思半晌,看向乌那希道:“派人出海的事阿玛自有安排,你就不用操心了。”
乌那希点头,她想操心也没用,“阿玛,女儿知道玻璃的制作方子,想让阿玛安排人试着烧制。”
“你从哪儿来的玻璃方子?”阿尔哈图已经麻木了。
富灵阿两兄弟却很震惊,大清还没人会烧制玻璃,都是洋人带来的。物以稀为贵,且玻璃易碎,不易携带,所以价格高得有点离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