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哈图也明白,这事最好还是自己来处理。若是夫人处理,重了会被说容不下庶出孩子,轻了自己心里又不好受。思考半晌,开口吩咐:“都到堂屋去吧,在这里会吵到两个孩子。”
众人移步至堂屋,阿尔哈图冷声问大格格:“布鲁堪,为什么要伤害你妹妹?帕子上的粉末是什么?你从哪儿得来的?”
大格格见阿玛对自己这么严厉,既害怕又委屈,一下子就崩溃了,哭着说:“那不是我妹妹!我额娘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听到这话,瓜尔佳氏和阿尔哈图脸色更难看了。
听到大格格的话,舒穆禄氏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连忙跪下请罪:“老爷夫人恕罪,大格格还小,是无心之语,一定是身边的奴才教坏了大格格。还请老爷和夫人明察。”
舒穆禄氏心里恨不得把大格格身边的奴才全都扒了皮,这些话自己从没对大格格说过,那就只有大格格身边的奴才会对她说这些。
阿尔哈图没有理会舒穆禄氏,只是失望的看着大格格,沉声问大夫:“大夫,检查出那粉末是什么东西了吗?”
大夫点点头,“回都统话,这个粉末沾到皮肤上会致痒,量少还好,喝副药忍忍就过去了,量多很可能会腐蚀皮肤。”
听到大夫的话,瓜尔佳氏看着大格格的眼神更冷了,她明白,大格格也是爷的女儿,再加上乌那希没受到伤害,这件事到最后,可能就是让大格格禁足一段时间,虽然不能改变结果,但她也不会让大格格和舒穆禄氏好过。
以前是她太心软,没闹出什么大事就随她们去,既然认为现在的日子太好过,那就老老实实过妾室和庶女该过的日子吧。
“布鲁堪,你还是不想说这粉末是哪里来的吗?”阿尔哈图再次问道,大格格只低着头,小声啜泣,对阿玛的话充耳不闻。舒穆禄氏赶紧拉住大格格,焦急道:“大格格,快告诉你阿玛这东西哪儿来的,快说啊!”
见大格格倔强着不肯说,舒穆禄氏又气又急,高声求阿尔哈图,“老爷,老爷,一定是那些该死的奴才,大格格才七岁,前院都没去过,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害人的东西!”
阿尔哈图闭了闭眼,冷声吩咐道:“来人,把大格格身边的奴才都拉出去打,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停。”话落就有护卫进来押大格格的奴才出去,那些奴才立刻磕头求饶,却阻止不了护卫的动作。
屋内的人就安静的听着外面奴才的哀嚎声和求饶声,脸色逐渐苍白,却没人敢开口说话,连两个才三岁的孩子也紧紧闭着嘴。安氏更是捏紧帕子,手背青筋毕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