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到时候就没时间来看你和孩子了。”
瓜尔佳氏笑着说:“老爷放心吧,妾身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阿尔哈图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昨天耽搁的事情今天得处理好。
一整天,乌那希和多西珲除了喝奶,其他时间都在睡觉,这也没办法,婴儿就是这样。傍晚,乌那希的五个哥哥上完课来看她。这次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庶出的哥哥,三哥达哈苏,四哥多罗隆。据说还有一个庶出的哥哥,但今年才三岁,太小了就没过来。
几个哥哥给两个孩子带了礼物,小巧精致的拨浪鼓,色彩鲜艳的布偶,黄金打造的小摇铃等,都是适合小孩子的,看得出都用心挑选的。
乌那希手里攥着一个拨浪鼓,时不时晃两下,发出“咚……咚……”的响声,旁边的多西珲听到声音,向这边看过来,手一抓一抓的,好似也想玩拨浪鼓,刚出生的婴儿还看不清太远的东西,声音的影响就更大一些。
乌那希觉得有意思,摇晃拨浪鼓逗弄多西珲,一边逗弄这个便宜九哥,一边观察小床边的几位哥哥。大哥稳重,大概合格的嫡长子就是这样,受重视却也肩负更多。二哥开朗,三哥温和,剩下几个哥哥太小,性格还没定。
阿玛也挺会生啊,就现在看到的这几个哥哥,没一个是差的,乌那希想着,眼皮渐渐耷拉下来,手中的拨浪鼓也松开了,旁边的多西珲早就去见周公了。富灵阿几人见弟弟妹妹睡着就轻声离开了。
睡梦中的乌那希皱着小眉头,时不时动两下,好似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确实是不好的事,乌那希梦到了前世出车祸的时候。
那天晚上她从老宅离开,开车回自己住处,因为跟奶奶不太愉快的谈话而心神不宁,再加上天黑,在一个转弯处跟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撞上。
车头直接凹陷,她被卡在驾驶座,剧烈的疼痛逐渐蔓延。彻底陷入黑暗前,她伸手握紧了脖子上的玉坠,那是小时候妈妈送她的生日礼物。
面对死亡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她甚至有点开心,就这样死去是不是就能跟父母团聚了呢。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发现有团白光包裹住了自己。
梦到这里,乌那希突然惊醒,那团白光是什么东西,自己重生是不是跟它有关?可为什么白光在那个时候出现,是有什么契机?或者有什么媒介?
乌那希突然想到,失去意识前她是握着玉坠的,会不会跟玉坠有关呢。现在自己重生了,那玉坠呢,毁了还是跟自己一起重生了。正想着,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吸力,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没躺在小床上,而是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