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的时机已经到来,明天我与你一同前往。”
“我倒要看看,那一直戴着面纱的小吉祥草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就在这时,一旁沉默的瓦希塔开口道:
“你们为什么说的那么轻松啊,难道没考虑过失败的后果吗?”
弗内乌斯和罗牧对视一眼,谁也没做出回应。
失败的后果,他们当然知道。
不过出乎二人意料的是,瓦希塔并未指责,而是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你们两个大男人,做事肯定很粗,万一受了什么伤也没办法及时治疗,所以你们需要一位即可自保,同时又医术高超的人相伴。”
弗内乌斯打趣道:“那我们要在哪找这么个人呢?”
瓦希塔清了清嗓子,下意识的挺起腰板,“只要你们不拖后腿,那我便与你们一同前往。”
“别闹了。”
罗牧立刻拒绝,“你一个女生去了能干嘛?而且教令院的那些学者大都是单身汉,到时候我们根本顾不了你。”
“谁要你们照顾了?”
瓦希塔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厚书,本人的气势也在随后不断提升。
“这妮子.....”罗牧本来没怎么在意,但他很快就发现瓦希塔手中的书籍,似乎是一件法器,而且看这架势品质还不低。
“你......你是神之眼拥有者?”
“对啊,没跟你们提起过吗?”瓦希塔用手指将脖颈处的项链勾起,“这个冰属性神之眼,是我治疗第一个病人时觉醒的。”
“第一个病人?”罗牧有些不解。
“因为教令院对知识的垄断,所以我们平民根本没有学习医术的机会,我也只能在家族内传承的书籍中学到些皮毛。”
“人们常说医者是伟大的,但我认为医者是无力的,在很多时候,我们的无奈根本无法与他人述说。”
“我的父亲死于边境的徭役,而我的母亲也常年染病。”
“当我从死神手中救回她的那一刻,这枚神之眼就出现在了我手中。”
“想必是冰神看到了我的意志吧,所以我相信她并不像世人说的那样无情,她一定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听完这段故事,罗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原来,最寒冷的神之眼,总是分发给最热情的人吗?
看着瓦希塔一脸认真的表情,罗牧也只好点了点头,“那明天就带你一个,但你必须时刻跟着弗内乌斯,不能乱跑。”
“嘻嘻,我自有分寸。”瓦希塔笑道。
一旁的弗内乌斯对此并无意见,他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那我们现在开始商讨明天的具体计划吧。”
“好。”
罗牧取出纸笔,将自己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