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你跟着他,可别最后把你家人都牵连了,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说完了?”夏梓木斜睨着他,“你跟我说他对你们不好,那你要不给我说说,在他对你们心狠手辣之前,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陆清爵浑身一僵,“我们是他的家人,能对他做什么?”
“我认识的时衍,并不是会无缘无故招惹别人的人。你的腿因他而残,只能说明你犯的错,同这严重过头的惩罚一样恶劣。”
陆清爵以为夏梓木不过是陆景灏回北国后的露水情缘,没成想她居然这么信任陆景灏,一点儿都不好骗。
当年被拆穿,陆清爵面上却不露声色,厉声道:“我好心给你忠告,你却不听,以后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夏梓木面无表情:“嗯,好,谢谢,我会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全都告诉时衍的。”
她话一出,陆清爵就慌了,“你疯了?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想让陆时衍来对付我?”
夏梓木扯了扯唇角,眉眼间满是嘲讽,“是不是好心,你自己心里有谱。”
陆清爵狠狠咬牙,还想说些什么,陆景灏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陆清爵刚才才被虞芳华教育过,暂时没打算和陆景灏起冲突,只得自己推着轮椅回了屋子里。
夏梓木走下大理石台阶,拉开车门上车。
她拉过安全带,就听陆景灏沉声问:“陆清爵和你说了什么?”
夏梓木扣上安全带,这才回道:“晚上告诉你。”
陆景灏不解,“为什么?”
“他没说好话,我怕影响你游玩的心情。”
陆景灏失笑,“晚上说,你就不怕影响我睡觉的心情?”
夏梓木自然清楚他说的这个“睡觉”是动词。
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开车。”
陆景灏应了一声,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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