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下里,也是极为亲密的。
他们之间的亲密不是作给任何人看的,而是自然地流露。
他忽然有些嫉妒。
如果没有颜蔓,现在站在夏梓木身边的男人,应该是他。
而不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陆景灏。
他紧了紧拳头,越过马路,朝两人走去。
陆景灏替夏梓木压下翘起的头发,夏梓木道了谢,抬眼就看到顾淮西走过来,她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人不知道有什么大病,总喜欢大早上的出现在她公寓门口。
夏梓木看着他靠近自己这边,她的声音同她的表情一样冷:“顾少,大清早的过来,有事?”
顾淮西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停顿了几秒,没头没尾地道:“我昨晚知道了,五年前你给我输血的事。”
夏梓木神色如常,“然后呢?”
“我……我是因为把颜蔓误认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才对她好的……”
“哦。”
顾淮西见她反应这么冷淡,有些难受。
他明明在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夏梓木的表情,却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境,“夏梓木,如果我现在说想和你复婚,你还会同意吗?”
闻言,一旁的陆景灏面色微沉,牵起夏梓木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宣告主权一般。
“顾少,这个问题你之前问过,木木也已经给过你答案。”
“那时候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顾淮西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很是不快,“我现在已经彻底放下颜蔓了,只要夏梓木回来,我能一辈子对她好!”
他话音落,就听到一声嗤笑。
嘲讽又轻蔑。
他看向夏梓木,“你不信我?”
夏梓木唇角的笑还未收起,依旧挂着讥诮,“我记得以前顾少也和我说过,要一辈子对颜蔓好,所以想和我离婚。
“你当初对她的承诺呢?全都喂狗了?一个食言的人,有什么脸再向别人承诺什么?”
“我那是认错了人,真心错付,这事不能怪我。”
顾淮西心里憋屈,忍不住换了责备控诉的口吻,“我会犯错,只是因为认错了人,你不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
“顾少这是何意?你是觉得,我也有错?我是活该受你这么多年的冷眼?”夏梓木说着,忽然笑起来,“不过也对,确实是我犯贱,看上你这么个狗东西。”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人居然都没有自我检讨,而是一味地把责任推给别人。
不要脸到这个地步,顾淮西是夏梓木见过的第一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淮西被骂,却生不起气来,“我只是想说,你我之间会走到这一步,不过是因为一个误会。只要你原谅我,我会用尽余生来弥补你……”
“你不待见我,确实只是因为误会。但是,”夏梓木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半分动摇,“那又如何?因为是误会,因为你不是有心对我狠心,所以我就必须原谅你?
“不论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这几年你是如何待我的,你都不记得了?你不记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过去经历的每件事,受过的每一次伤,都是融进骨血,融进心脏的!你弥补,你拿什么来弥补!?
“剩下的生命里,没有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弥补!”
夏梓木说着,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
就像她说的,过往的那些痛,全都是融进了心脏,永远住在那里的。
此刻翻出这些东西,她很难不歇斯底里。
她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