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第二回妖族内斗,更甚是世间第一回妖魔神三族相斗。
顾念虽忘却了那时的记忆,可依照妖典记载实为惨烈,他仰着下巴望老树新芽,并未将宋锦年的本想隐瞒的小闹腾记挂于心。
“这厮骗我的东西多了去了,小到烹茶大到苍生,我总不能事事都与他争论吧...”顾念想,看着发愣着,仿佛这样能从长藤旧迹追回些什么。
而宋锦年躺着、心安理得地枕着阿念的大腿,阿念骤起眉头,心道怪痒的。
“清池宴的时日你可记得些许?”宋锦年静默半晌,忽然睁着右眼问他,阿念让他躺在身上了,想必和好如初指日可待,他窃喜。
顾念摇摇头:“多的也记不得多少,只记得灾祸与你小孩子斗气。”
“他才是小孩子。”大妖哼一声否认。
摇头可劲造,他挪动的后脑勺膈着顾念大腿不舒坦,顾念一抬手狠狠给了他一下,道:“要说就好好说,我也不是非听不可。”
“人间说书的敲醒木前,还得一块金银锭作赏,你给我安生枕一回,就当是给我一颗枣~”宋锦年笑,略微收敛些,“清池宴讨论的不过是魔族日益强大的威况,陈氏缩头畏脑,使了小伎俩阴了那梁氏,自己还是半些法术没有。”
“梁氏?”顾念疑,他约莫记得妖典略有几笔记载——作为神族之首的梁氏一族,法力谋划不敌陈氏,因怀恨在心扰乱几界被陈氏关入不知何处。
“陈氏自觉已将梁氏赶尽杀绝,怎么会,还不是做事谋划不够稍有缺处,无知的欲念下留了活口,这是后患。”悠悠晃晃扇面,年嗤笑道。
“活下来,能逃往何处?”顾念问。
“不,活着能往任意一处逃。”年笑。
这话不知是因念叨的事情久远,还是时过境迁神妖年岁已高,从宋锦年唇颊边吐露出来,顾念听来总是不大好受。
宋锦年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鲜少反驳顾念的话由,接道:“宴会后,天门忽乱,说是魔族攻上了天门,为首的魔从未见过。”
“必是有备而来。”顾念思索道。
“嗯。魔王那崽种,竟拐去那妖族血脉极纯的公主,那公主据说是分娩耗尽血肉,诞下魔之子。”年抬手撇去眉间花絮,“那时魔族势微,陈氏并未将其放于眼内,反倒是提刀妄图克制神力独占一方的神。”
“克制神...”顾念皱眉,只见宋锦年悠悠将一指放在他的心口,才道,“我?”
宋锦年颔首,眉目流转,指尖放在顾念胸膛打圈,道:“当年我魔性使然,战前溅血弑了同僚,战后陈氏仙首将我压制住,你却被打入天牢。”
他叙说这段往事,从面上看不出情绪,顾念一手握住他微微颤抖的食指,道:“已是往事,你怕什么。”
宋锦年只闷声摇摇头。
年兽弑神,福神被打入天牢,魔之子为祸人间,适时混战,妖典寥寥几笔记下这第一回妖魔神三族相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