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顾念无奈。
——巷子口
“阿昭!”
富贵、来福趁顾念没注意,匆匆追上狐妖跟前,猫爪一抬便攀上了推车里堆着的年画。
车内的物件被这两位猫爷的体重一震,险些散了出来。
狐妖阿昭一见来的是他们,突然紧张起来:“你们怎么出来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危险时期,怎么敢剩下公子一人!怎么?你家主人有万全之策?”
“问你醉年街上的近况罢了,公子有分寸,况且他也没告诉我们要出门,放心。”富贵甩甩尾巴。
来福在推车边缘踱步:“嗯,或许没事呢?这么多年了,况且大人不是和公子有感应来着...我家公子好歹如今也是凡人一个,过个年都没能好好过。”
阿昭听了这番话,更紧张了:“可是问题是,方才福煞传音,年大人不见了!”
——顾家院子
陈然进屋等他,四下张望,顾家空空:“咦?阿念,顾爷爷他们呢?你家肥猫呢?”
“他们两位老人家有事,猫,猫出去找朋友了。”顾念将妖典锁进抽屉,灯笼放置一旁。又塞了一个小型暖炉给陈然。:“你今晚为何这么想出去?”
陈然将暖炉环抱坐在椅上,眉梢上翘,他求着顾念:“哎呦,明天除夕,年前还是想和你去逛逛嘛。醉年街吃面去呗?
“噢?”顾念挑眉:“你的正事?”
陈然也料到了他这个反应。
“好吧,其实是——我跟柳杏说了开学别找我,我只跟你混——所以开学那几天暂时帮我躲躲,成不成?”
现在江湖救急,只能靠哥们避风头了。
陈然这毛头小子谈个恋爱竟然率先自闭,平日嚷着的自然是:“不需要感情。”
安安分分不好,偏生玩了个大冒险去撩了隔壁文成大学的学姐。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抱着爱情就像一阵风的念头将人追到手,说要定心,倒真的谈了几个月。
从黄叶落秋谈到冬季恋歌,如今快过年了,朋友们都说最近两人要是顺利或许能谈到大年初一,举国同庆。
可现实是还没到美满除夕就有了变故——女孩子是动了真心,他突然就抽身了。
陈然真谈起感情来并不属于始乱终弃那款,但这次他对学姐的态度反转就很明显,他因为某些原因自闭了。
“难道你是想赶上陈世美的缺德么?”顾念收了陈然怀里的暖炉,还给了他一个冷眼,“帮你?你就是不喜欢她了也得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样躲着,你可真行。”
陈然连连摆手想作辩解,想想又噤了声,只说:“啧,我是...唉,说了你也不能和我感同身受..”
顾念摆手,示意他说不出理由就别说。
他就着里衣穿上棉服围上围巾,一边问:“为什么我不能?”一边走动将陈然干脆地拉出院子门口,他要出门。
陈然被拉出门外,站在门口双手插着裤兜依靠在土墙上,像个纨绔子弟。
“阿念,你谈过么?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顾念顿住了,想起梦里那句话——“阿念,我心悦你,你呢?”
他立即感到背后一阵凉意,刺地身上起了疙瘩。
“阿念?嘿!”陈然见顾念将钥匙插入门孔低下头就没动作了,他伸手在顾念面前挥了挥。
顾念回了神,舔舐有些干涩的嘴唇。
冬日里空气还是干冷的。
“没有,下一个。”他平淡地锁好了门,应了陈然的问题,转身往大路走:“走不走,我家猫回来了,我就出不去了。”
“哈?来了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