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说,...”男孩转了转眼珠:“她说,因为不想,本来想做什么事来着,可是后来没有去做(试),才后悔。”这时见地上正好有个小塑料瓶,男孩非要拽着妈妈的手,来到瓶子前。他显露出几分信心,颇有力气地奋力地把瓶子踢远。
“原来是这样。”被拽着的母亲漫不经心道。她并没怎么用心听。男孩抬头望了望自己的母亲,知道她肯定又在想寿司店的事情。
忙她所谓的事业,而忽略他的感受,不愿倾听他的心意;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对了,那你有没有问,她旁边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是谁?”半晌,想完工作上的事,
也许也怕儿子发现自己刚没认真听而打的马虎眼,母亲突然道。
男孩一愣。
“不知道。”由于欣赏北国谷小姐,昂太之前把目光只聚焦在她的身上,也自然而然地忽视了/有意识地排斥了她身边的其他人。
“明明是外国人的长相,日语还说得出奇得好呢。”母亲自言自语。
“那,那可能是她的兄弟吧?!”男孩立即跟了一句,心里不免感到紧张和不知为何地不快起来。
“傻瓜,怎么会是兄弟?”母亲咧了咧嘴:“要不就是她的老公,要不就是男朋友。”
“不过呢,像她们这种行业(运动类)的人,接触的人多。一般来说要求不会低的,肯定非富即贵。
说不定,(那个金色头发)是哪个财阀家的公子呢。”母亲一副看明白的了模样,嘴角微扬了几分。
“诶?可是,可是刚刚是在地铁里啊。还有,他穿的,......也没有!”听到话,昂太惊异和不解地睁大眼。
“这我就不知道了。”母亲拉着昂太的手,逐渐消失在人群中:“一般来说都是这样。”
......
与此同时,安室透和加奈子已经肩并肩过了马路,走在距离双心摩天轮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街道上。
“一会儿看完摩天轮,就直接去咖啡店好了。”加奈子边走边说。
“知道了。”安室透左右瞅着:“你说哪里,就去哪里。”原来,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加奈子已经在安室透的手机上选好了要去的店,并在这附近不远。
“那位风见先生,好像很怕你。”想起曾经的事,加奈子挽起金发男人的胳膊主动开口。
??被挽着的安室透一愣,神情稍有不自然起来:“是(吗),...”
他没怎么驳斥,
下意识跟着她的步伐走。
听她这么一说,他也回想着。
“你该是太严厉了吧?”加奈子侧头看着他。
“...还,还好吧。”安室透另一只手放在鼻子下方摸了摸,同时在思索着:“工作的时候,有时候必须得要...”
“不过,总得来说,才没那么夸张。”他目视着前方。
“是这样吗?上次抓那位渡边棹先生时,看得出风见先生对你很害怕哦...“加奈子把心中所想说出:“我看到的就是这样哦。”
安室透再次一愣,稍咽了一下,转头看着加奈子。
“或者说,尊敬更合适。”加奈子也朝他微笑了一下:“在你面前很小心,怕做错什么。”
安室透听了,带着加奈子穿过过往的人群,短时想了想:“也许是吧。”
“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安室透道。
“不是也许,”加奈子戏谑地张口:“恐怕就是。
就是这样。”
安室透翘翘嘴角。
“你们还有过接触吗?”他好奇地看着加奈子。他不清楚加奈子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他想知道。
“没有。”加奈子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