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定时炸/弹解开。’安室透接着道。
听到话,丹羽一郎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不是已经破坏掉收发器了吗?
没了那玩意,就是一块普通手表,想拿下,随时都能拿下来。’
安室透盯着丹羽一郎的眼睛,那股认真的样子,让这个老狐狸也感到后背凉凉的,不舒服。
安室透松开丹羽一郎,转身返回马自达后座。
此时,白色马自达的后车门敞开着,加奈子穿着病号服,双腿微蜷倒在后座上,还没有清醒。
安室透躬背,钻进后座,连忙抓起她的右手,撸/开她的衣袖。
看到那枚爆/炸手表后,他一手捏着加奈子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手表和腕带的接口处一扣,
不行,
他又紧接着摇拽了两下,
还是不行。
安室透皱眉,又瞅了瞅,想了想。他一只手按住手表,另一只手紧捏着腕带两侧,使劲向上一提。
‘啪!’
腕带的一头脱落。
他把手表从加奈子的手上绕了下来。扔出去后,他才彻底松口气。
‘技术不错。’望着金发男人的动作,身后的丹羽一郎开口,没有之前的精气神,倒袒/露出几分无奈和沉落。
听到话,安室透把加奈子露在车外的双脚轻轻放进车里,关上马自达的后座门,朝丹羽一郎走去:
‘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丹羽一郎疑惑,眼神不由跟着金发男人。
‘最高可判死刑的案件,早就没有追诉期了。
是无限有效。’
他走到丹羽一郎的跟前:‘光星野淳的案子,你恐怕就要牢/底坐/穿了。’
‘你,你说什么?!’丹羽一郎不敢置信地睁大眼,苍老的脸不断抽搐着,吃惊,恨,...绝望。
安室透没回答他,一只手插在兜里,朝一旁的风见径直走去。
‘我,我怎么不知道?’望着金发男人的背影,丹羽一郎狠狠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金发男人只落下这句话。
‘降,降谷先生?’见上司朝自己过来,风见裕也忙走上去: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风见的头上也布满汗。
没理会这一句,安室透把手里的两把手/枪递给风见:‘丹羽一郎保镖的。’
‘哦,是...’风见裕也接过手/枪。
接着,安室透用右手从背后拿出一叠带汗的文件,一并塞给对方。
接过文件后,风见借着月光勉强地翻着。
‘这,这是...’翻了几页,风见裕也不由地吃惊:‘一直在找的,丹羽一郎的......证据?这么说,’
‘还有个26年前,星野淳跳/楼的案子,也是他干的。’安室透目视前方,表情倒没太大变化:
‘联系一下警视厅,重新调查的话,我们能一并起诉。’
‘是。’似乎没料到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证据/信息量,风见裕也心里暗暗吃惊。
与此同时,小树林里,望见丹羽一郎已被制服,其他的保镖也统统被逮捕,双手握/枪的星野健渐渐平静下来,恢复理智。
他紧盯着被公安押解着的丹羽一郎,刚刚因出离愤怒的激动而淌出的泪水也在脸上干涸。
‘你,你终于也有今天!’星野健几分咬牙切齿,猛吸着鼻子。他虽然依旧不甘,甚至想冲上去质问,教训一下这个老家伙,但同时也明白,这个结局,已是目前能想的最好的了。
星野健又吸了几下鼻子。由于长时间蹲在地,他的双脚已经发麻。
也许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