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深得了毛利先生的真传。’
‘还是毛利先生教导有方。’铃木勇辉接着感叹道。
‘哦?’听到这,北国谷爱子也不禁眯起眼睛:没想到这个金发男人来头还不小。
‘那个,各位,我现在可以走了吗?’长发男人突然插话:‘她还在等我回家呢。’
正握着手机准备拨号的安室透回头:‘恐怕不行哦,她(凶/手)可是给你的咖啡也下了/毒,加上案发时你也在现场,警视厅那边肯定需要你的笔录。’
‘哦,这.....好,好吧。’长发男人有些窘迫地坐下,双手摩/擦着放在大/腿上,看上去虽然焦急,但也不像之前那样鲁莽了。
安室透回过头,选定号码后,按下手机的‘拨号’键。
忙完这一切,他要打给加奈子。
从在Mars分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明明让她到家后发短信的,但过这么久了,她依旧没发。
从Mars到家,乘计程车的话,应该早到了才对。
想到种种不正常,他不禁感到担心。
‘难以想象啊,高桥夫人(高桥爱理),竟是这样的人.....’吧台前的铃木勇辉依旧沉浸在案情里:‘本以为是位充满爱心与和善的......要知道她在做礼拜和替民众祈祷的视频里,都虔诚地不得了,还流泪了......’
‘哼,女人,都是复杂的动物。’北国谷爱子不屑地挑挑眉。
她瞥了一眼站在店门口的安室透的动向。
只见金发男人把手机贴在耳朵上,神情满是认真,像是在担心什么。
如果说,加奈子只是忘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要确定对方没事,他也就能放下心来。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随着电话里的提示音响起,安室透放下手机,疑惑和担心更加涌上。
关机?
是发生什么了吗?
三分钟前,东京另一角,一排居住房前。
一个人影突然降落(出现)在二楼的房檐上。
‘啊啊,终于到家了。’黑羽快斗得意地笑着,用食指轻轻一推(之前故意)半掩的窗户,爬进了自己房间。
整个动作既快速,又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独自在家的中森青子并未察觉。
落定后,黑羽快斗站在房间中央,双手举着历经艰险才得到的《向日葵之歌》。
望着七朵动作迥异的向日葵,联想起偶遇的那位小姐(加奈子)说过的话......
他突然一个激灵,嘴角扬了扬。
‘抛开魔术带来的不可思议,生命的真相就在这里。’黑羽快斗自言自语着:‘老爸,你想表达的,就是这个吧。’
‘啊不对,’他一手扶着画,另一只手挠挠头,说起七棵向日葵代表的含义,快斗尽力地回想着当年黑羽盗一说这句话时的场景。
‘好像不是生命的真相,而是,生命的真理,’黑羽快斗不确定地托着下巴。
‘抛开魔术带来的不可思议,生命的真理就在这里。’他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时间太久了,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快斗抓抓头,把画翻过来,夹在腋下,准备拿进密室。
‘诶?这是什么?’刚准备推开密室的门,黑羽快斗却突然不经意间瞥到,画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举起画,仔细地瞅着。
在《向日葵之歌》的背面,有两行很小的字。
‘你们祷告的时候,不可像那伪善的人,爱站在会堂里和十字路口上祷告,故意叫人看见,我实在告诉你们,他们已经得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