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窗外,又瞅着冒着熊熊烈火的Mars大楼。
虽然担忧,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等手下的消息。
面对三个嫌/疑人,他率先走到了北国谷爱子面前。
‘没想到你竟是一个侦探,还有那么几分模样哦。’见对方朝自己走来,爱子不禁搭话道。
安室透没接话。
打量着爱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接着回头看看吧台上方的监控器,又看了看爱子后,安室透思索了一会儿,决定跳过她。
他径直走向第二个嫌疑人———戴耳机的女孩。
‘不和我说话吗?’望着安室透的背影,爱子几分不解:‘也就是说,我不是犯人咯?’
安室透没理会,打量着面前的戴耳机女孩。
此时,她正在座位上,一只手拖着头,另一只手随音乐有节奏地点着桌面,一副与事不关己的样子。
十几秒后,实在被盯得不自在,她一把摘下耳机:‘你还要看多久?’
安室透没回答,视线却没离开女孩以及她的携带物,似乎在寻找蛛丝马迹。
这反而让戴耳机女孩更不自在。
也许是因为屋子里有些热,也许是因为被盯着而感到不好意思,她把潮红的脸瞥向一边,同时拉开运动服拉链。
把脱下的外套放在身旁后,她装作看不见安室透,直接转过头,望着窗外。
此时,她只穿一件黑色的无袖训练衫。她很瘦,两个肩头的肌肉健壮程度相同。肩膀明显对称,穿衣显得更好看,是明显的衣架子。皮肤也稍稍呈小麦色,看来没少呆在户外。
安室透刚要离开,瞥到她的网球包后,却又停了下来。
再次从上到下仔细观察了戴耳机女孩一番后,他似乎发现了感兴趣的点。
‘你是右撇子吗?’安室透问道。
戴耳机女孩转回头,眸子里写着疑惑。发觉自己的网球包被盯着后:‘你也会打网球吗?’
她反问道。
‘会一点。’安室透紧望着她。在他神秘莫测又锐利的目光下,似乎再小的细节都无法瞒过金发男人。
‘哦,’见状,戴耳机女孩没有过多表情:‘不是,我是左手打球。’
‘是这样。’安室透似乎并不吃惊,面无表情地朝她靠近:‘什么时候开始的?’
戴耳机女孩下意识侧身,和对方保持距离:‘五年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像白开水一样。
‘经常训练吗?’安室透站在她身旁,语气颇为好奇。
‘一周四次。’
‘那还真是勤奋啊(对业余者来说)。’他笑了笑:‘是单(手)反手还是双(手)反手?’
戴耳机女孩一愣。
‘我是问,你打的是...’安室透试着重复问题。
‘单手。’戴耳机女孩轻轻地笑了,却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笑:‘更酷,不是吗?’
‘也是。’安室透随口应着,不知是不是出于真心。
‘我年轻时也玩过网球,左撇子真的稀少啊,何况还是单反(单手反手)。’这时,铃木勇辉(老板)也凑过来:‘而且听说,左撇子天生比较适合上旋,因为更容易克制住对手的反手位,当然我是右撇子。’
他边说边搅拌着手里的咖啡。虽然发生了杀人案,但因为已经报警,也就不像之前般害怕了。
‘尤其在红土,配上场地本身的高弹跳,真是无解啊。’铃木勇辉补充道。
‘说得没错。’安室透应了应。
‘还有什么问题吗?’见金发男人一直站在自己跟前,戴耳机女孩的忍耐似乎已到限度:‘人反正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