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挺好的。”他开玩笑说:
“你家开放了,你哥哥可以谈朋友了。”她说:
“这方面的问题我哥哥道要请教你,我哥哥和你挺好,时常讲起你的名字,你很活动,上次我哥哥来我这儿,也在讲起你这个人挺好的。”他笑着说:
“这个龙海生。”原来他们私下给哥哥起了个绰号。她把钱给他,他说:
“太见外了,不收,等下要把你送到家里吗?”
“不用,路边放下就可以的。”他又说起:
“我和你哥哥一起去你大舅家吃饭过。”于是他又有许多话。到了桥上,她下了车,叫声:
“东升哥,谢谢你。”他笑得很开心,把车开走了。
一到家,她拉响着喉咙叽叽喳喳,把耳环和项链全拿下来让妈看看,来了焕英姨说:
“好久没有看见过你了。”大家一起坐下聊天,姨妈撑船发了家,整整撑了十年,当时还嫌弃老公人黑,木子李爸劝说:
“人黑点没有关系,对你好会赚钱就行了。”此时连她十七岁的儿子也去撑船了。木子说:
“焕英姨,干活干净利索,办事果断。”姨妈听了就是很开心,拉响着喉咙讲话,活脱脱和她爸爸是一个样的,她爸讲话也是中气十足的。一家人讲讲笑笑,很是温馨的气氛,这几天爹妈不用提心吊胆,可爸爸太疲倦了,半夜二点多便骑车去城,妈起床给他烧早点。四点多她起床,妈又给她烧早点,唉,累得妈睡也睡不安稳。一口气吃了三个鸡蛋,饱了。乘了天目山便回厂了。
车上有好几个人,有的卖桃子,有的去卖草莓,有的去卖葫芦。其中有两个中年妇女,一个在车上打瞌睡,两个男的,肤色黝黑,生活的风霜在他们的脸上刻划出来,一双青筋突爆的手,一看就是劳作的手。一个很会说话,好象生活的磨难算不了什么,听着他讲述着市场上水果的行情,讲述着打药水,用田什么的,她忽然感到一阵害怕,生活的磨炼会让奇哥变得死气沉沉,跟了他,他自己都照顾不了,那里还会顾得了她,而她除了一腔真情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她还特别爱唠叨。
一上班她讲述着自己昨晚回家了,今早四点钟起来的。第二次去魏建东那儿去说回家了。他说:
“你早上不是说过四点钟起床的?”她说:
“嗯,我和我妈说去买珍珠项链,妈说不要买那么好。我妈就是小气,给我一点点钱,你说我多苦,连这点钱都要去向妈拿,你随便给我根好了。”他说:
“好的。”她又想发牢臊了。说真的,她对于首饰本来一点也不关心,可现在特别想拥有一根珍珠项链。魏建东说:
“买一根算了,二百左右的已经挺好了。”看他说话的样子,有一种不耐烦,她也不再说下去了。她这个人就是话多。还带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样子,太任性。那副坐在奇哥车后的样子,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她很注重感情,有许多话讲给人家听,人家听了莫名其妙。就象她对于他,他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可凝视他的眼睛,让她感到一种心跳。在他的注视下,她会心虚。想结束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一星期内暂时不要接触,让她试着忘掉他,在心灵深处抹掉他,带给她所有的假象,不想再期待着,一次行动胜过千百次的胡思乱想。她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借着问数量的时候和周春奇打赌,他赢了只要去买棒冰吃,她赢了则陪她爬山。问他:
“现在几点了?”他说:
“一点二十分。”而时间恰恰是二点二十分,他说:
“不对呀,你做手脚了。”她注视着他的眼睛,觉得有一种大哥哥爱护小妹妹的样子,她有点生气,瞪着他说:
“不讲信用的男孩就是没用。”转身就走了,心中在对自己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