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找我好了,但不能多说的,很乐意帮忙的。”接着还说:
“借了,不还也就算了。”他声音那么低沉。他说:
“呆在厂里安静,家里不安宁。”她说:
“你们同甘共苦过,现在有点矛盾算什么。”他略愣了一下,马上故作轻松说:
“不是的,是因为厂里的青年人多,让他们多学一点。”他对她说:
“你好找对象了,在厂子里找一个合算。”她想他们为什么总要精打细算,他说:
“在别的车间里找。”她笑着反问:
“自己的车间怎么不行”他说:
“有矛盾的,天天在一起,时时在一起。”她漫无目的的写着字,他借题发挥,说:
“字有一定的格式。”她便乘机提起杨易平的字不错,又说起朱小雨的字也不错。他说:
“我见过。”她说:
“那个朱小雨的头脑很灵活的。”他说:
“就是那个眼睛大大的。”正说着,天打雷,还下起了雨,他连呼:
“上当上当。”便跑出去了。木子李松了一口气,太迟了是该走了,不过,她心中也萌起了一种念头,但愿能提拔朱小雨,她就是这样天真,以为她的话很有用。当时她还想着,看样子和朱小雨交朋友更加没有机会了,他有了女朋友,没有关系,即使他结婚了,他仍会是除了应小水外的最好的同事,当然应小水比他还要好。
睡在床上,她明知夜班的齿坯没有领出,可李月兰也挺可恶,在10点以前不来领,到了半夜二点才来叫她,第一次,她装作没有听到,其实她是清醒的。第二次,她说没空,谁叫你们不来领,对方说那也算了。第三次,又来叫了,便只好起床去领了,再不去算她理亏了。也真想不清李月兰会变得这么可恶,领好了齿坯,看到热处理灯亮着,里面乌烟瘴气,便走过去,她睡意朦胧的看到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便老远就叫:
“阮师傅,阮师傅。”阮师傅挺惊奇地说:
“什么事?”
“噢,我写明的数字。。。。。。”话还没有说完,他接口说:
“有数了,特意跑来说干什么?”
“不是的,我是大夜班齿坯没领出,他们来叫我。”她眼睛的余光弊见朱小雨穿着汗衫起劲的干着话,还大声地笑着,她站在外边,毛毛雨淋着她,她穿着无袖的裙子,感到有点冷,用手抱紧自己的肩,本想着谈天,可转面一想,还是上去,便跑上去了。睡下后,头晕得厉害,许久才睡着。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一个劲地说着昨夜的事,半夜让人给叫醒。女孩是不是太无聊,浪费唾液和精力,就是傻的很,唉,为自己所喜欢的人祝福,永远是件快乐的事,不接触,忘了吧,忘了会更好些。中午去食堂买菜,去得时候已有许多人了,而前面的几个都是男孩,便也不打算插队,却发现朱小雨排在女孩子下面,便没说话便插队了。他和前面的女孩聊得挺投机的。她的心中有点失落,但她面上还是很高兴。睡梦中不再牵肠挂肚了,因为她明白朋友可遇而不可求。
这天褚文军请看电影,木子李本不想去看电影,看褚文军登时不高兴,于是便一起去了,当然去的人很多,有应小水,戴志柳,杨易平,戴志力,姜国,沈东,褚文军和木子李。看褚文军那么起忙头,花了钱,真替他感到好笑。起先杨易平找姜国,而后又是姜国找杨易平,大家骑车去城里,碰见了朱建科和周彩萍,朱岸虎和边枫建他们,看朱建科头上的摩丝打得硬硬,是为周彩萍而打扮的,他正直善良负责任,真高兴他们能交朋友的。在电影院门口,木子李高谈阔论,旁若无人,用半土半洋的话和别人打交道,惹得同伴哈哈大笑,后来牵着戴志柳的手进场了,问:
“应小水呢?”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