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谁知三姨睁开了眼,木子李最怕人忽然醒来,还好,三姨复又闭上了眼睛,二舅妈说:
“木子不象姑娘样,风风火火的。”她就是笑。很快就回厂子去加班了。也没提钱的问题。陈律枫帮着她一起数轴,她心中很愉快,和这个大男孩相处很是开心的,他有极大的官腔瘾,也很愉快地和他交谈,但不久她就不高兴了,别去得罪别人,总是禁止自己和别人友好相处,难道除了爱情之外就没有什么可交往了,坦诚地和别人相处,以诚为本,并不是象别人所说的那样玩弄别人的感情。
有一次下班后木子李兴冲冲地回家了,吃着饭,刚巧哥也来了,爸问起他钱的事,哥说:
“借了二百五十元。”爸说:
“借二百元够了。”哥哥说:
“不会乱用的。”爸还在说个不停的,哥哥提高了声音,啪地把钱摔出说:
“不是在这儿?我不会乱用的。”木子李发现爸的脸色变得很可怕,一改平时的温柔样,那么可怕地看着哥哥,她的心跳得厉害,怕爸会出手打哥哥,爸总是没有做出什么,妈妈连忙说哥:
“怎么这样子的?好好说。”哥闷头吃饭,木子李又心痛哥哥,怕他吃得会噎住。后来哥哥挑比较轻松的话,爸的脸色才缓过来,后来爸出去了。妈劝哥:
“要懂事,你爸身体不好。‘她心中一片茫然,着实悲哀,她只需要一个和睦的家,会奉献一切,会体贴,会善解人意的。后来她去叫爸爸来,当着许多邻里人的面,依然把手挽着爸的臂膀,他们笑她,她才不在乎,爸爸和别人聊天,她就是开心的,她希望爸爸快乐。看电视很迟才睡下。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便起床了,去山上摘映山红。坐在青石上,唱着歌,注视着远处的公路和田地,头上是白云和兰天,挺拔的松树,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烦恼,她滴下了两滴泪,家中就是一团糟的。当她把工资交给妈时,心中升起一种自卑感,看别人可以开开心心的交朋友,买衣服,她能拥有什么。难道穷人就没有朋友了吗?她的思想好狭隘。赵小于说:
“真没有劲道。”她竟然说:
“我有一个同学,比你更受挫折,但他从不抱怨,我很欣赏他的为人。”殊不知这个同学也是她很想接近的。她算是服了陈法则。三封信中都写有杭州的地址,本来她打算不给他写信了,可他在她快要忘记的时候给她信,于是便取消原来的主意,给他写回信。这个男孩子,在初中时交往半年,他是初二转学来的,有一次写作,她写得不错,老师当范本读,过后,他说他曾看见象这样的文章,她的心中很是生气,明明就是她自己写的,却被说成是抄别人的,她不禁拉响了喉咙,和他吵了起来,当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过后这件事对于她来讲记忆很深了。现在,有点想着他了,但愿别让她陷进去。回厂后陈和东叫住她:
“木子李,有清明果给你带来了。”她很是感动说:
“谢谢你呀。”小伙子不好意思了。她买了书就是要夸夸其谈的,她永是纸上谈兵的赵括,就是哥哥常要说她的话。
赵仕军坐在她的中间库里,她又鬼神差使似地对他说到钱的事情,唉,小姑娘的口子干净点好不好,为什么她就是要多说几句的,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降低她的身份,真得要学聪明一点的。赵仕军说:
“厂子里最好不要求靠。”
“为什么?”他很是不开心地说:
“这不用讲出来的。”她的心一抖索,心中叫道‘我懂,你要我学会保护自己的。’他又说:
“你别傻了,钱不要交进去,要自己存起来。”她点点头,其实她心中很明白,可她为了让爸妈开心点,宁愿自己是个穷光蛋的。在厂子里,按她的个性是不愿长呆,也要走走自己选择的路,生活,看别人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