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们吵闹着,陈月中给她数齿坯,也是很感激他的,他总是沉默,也不说什么,木子李有点担心,想想管她什么事。
木子李去铣床组去,徐林笑得很含蓄,他开玩笑说:
“劳小群口角边生疮,是木子李咬的,以后木子李别老咬一个地方,要咬另一边的。”大家哈哈大笑,木子李也真想开玩笑说:“劳小群的朋友水平太差,不会咬得那么好,刚刚要吃东西,偏要在这里咬你一口。”幸亏她没说,要不然,劳小群会脸红的象个关公似的。后来沈利芳说:
“昨天杨凯仁他们也去游泳,还打了水仗的,喝上好多口水,差点淹死。”木子李心中一震,看样子,去游泳不要渲传,真的会迷乱人心的。詹小木说“
“浮桥下边前几天有两个人去洗澡找不到了,估计是没有了。“木子李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那一次一个人想去,后来叫了陈月中一起去的。讲给了明主任听的,只见她本来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慢慢睁大了,嘴巴也张大,露出惊讶的神态说:
“淹死的人很罪过的。”她谈起她丈夫的小弟也是淹死的,十四岁,人很聪明的。木子李也说起高中时的一个同学,去外婆家度假,去洗澡淹死了,她的爸妈还是离婚的,她们两姐妹,一个判给爸一个判给妈,唉,游泳总是件麻烦事的。明主任也说起有一次他儿子和侄子去江边洗澡,回来后也不说的。她还夸奖他们,这次倒是挺快回来的。后来看电视时,女儿才告诉她,弟弟去江边游泳了,她狠狠地骂了儿子一顿,木子李发现明主任的眼圈发红了,可见对儿子格外庞爱的。
晚上在中间库看书的时候,和陈国,褚文军谈话,木子李总是说他们是很好的,褚文军发表议论,说:
“要谈女朋友,必须真情付出,乱七八糟,对七对八,不想。“他的一番议论木子李也有同感,既然相爱,又何必去玩弄感情。他还说”
“交朋友,谈得时间要少,假如谈得时间长,对方所有的缺点一目了然,而后又不相爱了,那么男的简直可以去寻死了。”真的,这道也是的,陷得深的时候,人常常会失去理智,褚文军人道是好,可好象觉得没有明显的的爱好,他只想拥有一个女朋友,女朋友也对他好,他就挺满足的。他再好,木子李也不想去结交的。
木子李有一种很想写信的愿望,那种感觉象是一座大山一样,他到底会不会放在心上的,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也可以写信的,于是打破自己所说的话还是写了,就是问候一声的。信寄出去的这天,木子李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为什么要扰乱他的生活,可又想到,既然她如此牵挂,去一封信也是好的,给她的梦划上一个句号,一切既然已发生了,用不着再自责。这天的她,好象吃错了药似的,那么火冒三丈的,真是个坏脾气妞。陈月中和别人换班,家里割稻种田,回来上班了,大约别人来问了她好几次齿轮,她有点烦了,没好气地大声责怪着他,当她生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不去看别人的眼睛,顾自说着话的。陈月中倒没有什么,仍就是一付和善的样子,木子李却感到有点内疚,马上调整了她的情绪。
一个星期过去了,木子李觉得很是绝望的,每当去食堂的路上,便有一百个祈祷,一千个祝愿,唉,等待是煎熬,可是她的外表仍然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可是内心呢,鬼才知道心中有多恐惧。她好懒散,用完了杨易平的开水,便躺下了,可是她实在是不愿起床,模糊听得陈雾秀在叫褚文军的声音,也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想起身去端水,可就是起不来,也不愿睁开眼睛,心中明知道不把东西放回原处,杨易平会生气的,她连换下的衣服也没有洗,只是自责了没几秒钟,感觉膝盖酸的很,她伸直了腿,不敢动一下,很快又进入了梦乡,做了一个梦,梦醒时分,象痴了一样。她梦见自己拼命赶路,结果仍然晚点了,在桥上是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