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一方的,你带有偏见的。”他说:
“那其中的一个并不是我的好朋友。”褚文军说:
“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并不懂的。”杨吉海开玩笑说;
“你去吊她好了。你们学校的女孩我总是失败的。”木子李笑着说:
“我可是高攀不上。”杨吉海说:
“我配不上或者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都是吊胃口的。”
“才不是这样的。假如双方有意,一方写了信,那另一方不了解,也不想拒绝,那么也会这么说的。通过一段时间交往,发觉合得来,便交往下去,合不来便分开。”杨吉海沉下身来往前靠说:
“假如真是这样,那你说该如何回答,因为我的一个朋友她曾这样写过信,你说,我该如何回答?”木子李心知不好回答,连忙说:
“那我还没有往深处想过,还不知道。”他说:
“那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来问你的。”他便出去了。褚文军见他们说得投机,也跟着走了出去,木子李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想太勉强,不会付出真情的。
看见蒋建山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想去问他什么缘故,怕惹上麻烦。算了,她也算不上是他的一个什么朋友,反正他的朋友多的是。杨吉海还跟她说过象她现在的年纪真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她才不想随意去浪费她的精力,为什么说话的主题总是交朋友这种事,以后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关于爱情,各人各有各的看法,各人各有各的追求。没有必要去乱发什么议论的。也没有必要让别人同意你的看法。在她的字典里,决计查不出一个悔字,对于做过的梦,走过的路,从来都十分珍惜的,在她短暂的一生,会有许多事情发生第一次,从来都不逃避,勇敢地面对。会尽自己的力量去生活,一事无成也决不悔,该拥有的,她也会有的,不属于她的,强求又有何用。永恒的主题永远是她自己,对于她的世界,因她而存在,因她而灭亡,谁也改变不了的。
下班后吹上一会儿笛子,便坐不住了,觉得死气沉沉的,便去别人那儿借车,杨飞玉说等下她要城里,木子李也不勉强,走着去也不要紧的。便下楼了,准备走着去,碰到应小水也要去借书说:
“带你去。”她在催他,他却说:
“总比你走着去要快。”木子李心中在想:“谁要你带了,不稀罕的。”便笑嘻嘻地说:
“那我先走着去好了。”便走了出去,厂门口有好多男孩,和许时是一个班的,值班的门卫说:
“今天谁带你呀?”木子李在心中暗骂一句:“该死的,谁带要你关心呀。”脸上却是笑着说:
“没人带,没人带。”有朱平师傅的先生骑车去城里了说:
“到哪里去,我带你。”木子李很是高兴地连声说:
“城里去,带我去好了。”便跳上他的自行车后架。一路上,木子李努力想使气氛变得自然。他说:
“我去城里接我的儿子。”
“幼儿园不是早放了呀?”他说:
“是的,朱平的妈早已去接了,在他们家,现在去家中接来。”又问起他们何时搬家的。她这个人总是傻的,为什么总是提起,别人以为她要给他们搬家似的。其实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真是笨的。幸亏说还要几天的。到了外婆家门口说是到了,下了自行车,连声说着谢谢。
去外婆家。一走进门里,便转到大舅家去了,和两个表弟一起看电视的。看了一会儿,天下起了雨,连忙跑出去把自行车牵到外婆家,外公外婆在整理葱,外婆说:
“明天你外公要到市场上去买的。”木子李便坐下来帮着一起理了。外婆说:
“不回去不要紧,你就别回去了。”木子李说:
“也好,那就睡到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