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人的,便上了沈国涛的车子,她喜欢一个人骑车子,这次她想偷懒,况且也想坐在他的身后。很是自然地用手搂住他的腰,也象是搂住自己哥哥的腰一样。记得堂弟曾说过,女的一上自行车,就会搂住别人的腰。她虽然讨厌这种说法,但也是这样做的。她还对他说:“其实看杨凯仁是借口,和你们多呆些时间倒是真得。”在陈月中的面前,她竟然是无所顾忌地用手搂着沈国涛的腰,好象这个动作很是熟练。说句真话,除了自己的哥外,她才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到了□□会,没有空的球桌,便提议去看杨凯仁。病房里还有好几张病床,刚进去时,他正在量体温,口里含着温度计,见了他们忙起身拿出水果给他们,大家在聊天,聊到杨凯仁的胖,又说起头发的长短,反正也是有说不完的话,大伙活跃一下气氛。她呆在那儿甭提有多紧张的,沈国涛却说很舒服。还躺在那空的病床上。木子李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后来出来了,还在下雨,粗心的沈国涛也有细心的一面,用手把车座擦干净,那个陈月中也注意到了,说沈国涛的心正好,一个是笑呵呵的。木子李觉得一点也不高兴。回到宿舍里,她在想,十七个月的思念,是可以成功的,该是高兴,却高兴不起来,太迟了,一切本不该发生的。宁愿保持着那份朦胧好感,爱是一种负担,被爱也是一种负担,明知是没有结果,宁愿选择爱而不要被爱。
爱是一种负担,就好象沈国涛说过,带人太没有味了,还要为别人的安全担心,木子李竟然傻乎乎地近似天真地说:
“我偏要你带。”他不说了。自行车没有刹车,那个下坡路,两个人都提心吊胆,沈国涛说:
“要摔跤了。”她反而大方地说:
“没有关系的,两个人都摔倒,你不亏我也不亏。”
“本想摔倒的,可是地太脏了。”木子李也没有说什么,是呀,天下雨,也预示着两个人的结局。
这天,杨易平和姜生丽正在上白班,木子李也刚走进去,王小琴气哼哼地走进检验室问她们说:“刚才是谁接的电话。”杨易平说:
“是杨秋红。”她在说:
“臭□□,接不来电话接什么电话,扣她二十元。”木子李说:
“什么事?”
“我打电话问老蒋在不在?她搁掉了,又打过去,接了还恨声恨气地说什么事,我说没有事会打电话吃得高兴。”于是大家也都不响了。杨秋红来领东西,眼红红的,木子李也没敢去问。后来杨易平进来,问了她,说是扣了十元钱,还是蒋科长去说的。木子李想总有人做好人,也有人做恶人的。
这天对面的吕银平在责怪木子李说:“板刷没有了。”木子李很肯定地说:
“没有拿过。”吕银平说是她弄没的。要是换成以前她也会承认的,但听吕银平的口气她竟然很坚持说没有拿过。平时她也总是用吕银平的板刷。后来她说明天要去买,也给她买个来好了。这下,吕银平也笑了,说那真是笑死人了,会要她赔的。这当然不会影响她们的相处,说过就好了,也不放在心上了。还是和以往一样。这当然是一个显大的,一个显小的,把她当成小女孩看的。
晚饭后,车间里有好多人一起上楼了,有何国念、应小水、蒋国昶、姜国、蒋建山、褚文军、戴志力,这边宿舍里有毛叶美,杨飞玉,戴志柳、杨易平和木子李,大伙一起吵闹,讲着笑话的。时间还早聊天,没有会说的。后来时间差不多了,大家下去了,木了子去车间有点事,发现沈国涛倒真得瘦多了,他说要去烧点心,木子李说她也要吃的。后来杨沈伊也去了,很快便端来一碗炒年糕,那是给木子李的。也是蛮好吃的,中间库的门开着,就会有人进来的,有吕佩、杨贵中走了进来,木子李有点看不惯吕佩的样子,没有男孩的风风火火,这么小的年纪和王小玲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