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相爱是不可能的,可却偏偏喜欢自作多情,结果在漩涡中挣扎,一切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有一次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木子李一直喜欢说笑,沈国涛在旁边瞪着个脸,粗声粗气地说讲讲倒很内行,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木子李心中好难受,明知道这是事实,却口气挺硬地说又不会求靠他的。蒋国昶这个人对谁都很好,想想为什么要对他关心,他管她什么事,好笑的。木子李随口说了句你的闲事谁要管,说这句话木子李觉得脸发烧,不敢抬头看别人,知道讲话讲过了头的。后来一行人吃完饭,各自走了,木子李才松了一口气的。上楼到了宿舍,因为饼干箱里有饼干,明明吃得很饱了,可还是一块一块的接着吃,结果吃得太饱了,肚子很是难受,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边看书边吃东西,终是要多吃的。
第二天早上上班了,明主任问她事,她未加思索地随口说,结果是说反了,以后说话一定要思考。木子李对自己说。后来有事去找沈国涛的,让他去检验一下齿轮的。顺便说:“你的磁带我忘带来了,它不好。”有时沈国涛也把磁带借给木子李的,会说哪些歌好听的。“怎么不好,我刚听过的。”“它按不下去了。”正说着,他的同宿舍的那个阿伟走了过来,给他吃桔子了,木子李自以为是的说:“有人来孝敬你了。”便走开了,木子李觉得自己有点笨头笨脑的。有什么好见外的,一块吃桔子不是气氛更好的,就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她渴望象别人一样美貌,一样有才能,这几天喜欢回忆,那些考上大学,中专的同学,他们的种种好运,而她仍然是泥土地里的一个老百姓。不管怎样,总得要走完一生,不管有多苦,有多累,还得走下去的。
那几天,妈在外婆家,木子李毫无节制的吃东西,到二姨家吃四斤多重的猪脚,回家后她妈向爸说了,于是她爸去市场买了五斤多重的猪脚来吃。木子李心中好笑的,当然也是吃得很多的,那几天因为受冷,木子头痛的很,生病了,在家睡了一天的。想想以后不敢多吃东西,天冷也要及时加衣的,生病的话,要花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恢复的。
晚上木子李烧年糕吃,杨易平问她,为什么她的脸会蜕皮,她感觉好笑,正自嚼着年糕,扭过头去,一不小心牙齿咬在嘴唇皮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结果血立即流了出来,两个人哈哈大笑,相互取笑着,正自笑闹时,蒋国昶走了上来,他来帮杨易平上抽屉锁。他穿着中长衣,扣子扣得严严的,使木子李想起中学课本上的别里科夫,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心中暗自发笑,当然不能表露出来的,洗了锅后,便看上一会书的。这几天木子李生口疮,于是大伙就以这个取笑她,她本想活跃一下气氛,谁知却是说错话了,她说口子里的疮是别人咬的,蒋国昶说你这么大方,木子李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以后这种话还是少说的好。他结识的人是多的,对谁都是很好的。讲笑话说来说去,岂不是让她难堪的。临睡前,用风油精涂在眼睛周围,用手轻轻地揉着眼眶四周,一股热辣辣的灼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眼泪也流出来了,木子李紧闭着眼睛,忍受着那种透心的凉。
早上五点半醒过来了,便去跑步了,杨易平他们早就去跑了,和毛叶美他们,正自跑着,碰到他们了,打了招呼,她心中想,不去叫她其实也是不用放在心上的,每个人都有择友的自由的。回来后,烧面条吃,去蒸饭,打开水,一切照旧做着的。到去吃晚饭时,才想起没有蒸,咦,当时想什么来着,木子李竭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和杨易平去小店了,刚巧蒋国昶也没有蒸,大家便一起去吃了。蒋国昶请客,还喝上一瓶啤酒的,木子李不会喝的,但却在夸海口说会喝,于是喝了几口,酒在体内燃烧,她的头晕乎乎的,想的最多还是沈国涛,唉,为什么总是忘不了他。
回来后,去中间库里拿本子,木子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