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了,去开工具库的门,沈国涛也去了,他有一只水杯在工具库里的,喝了一口,突然问道:
“你昨天在我的杯里放些什么的?”
“没有放什么的,就是糖。”
“甜个屁的。”他一句粗话,此时应小水也来了,接口说:
“是一点儿甜,我也喝了下去的,喝了半杯的。”应小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他这个样子,木子李放肆的笑了起来,越来越觉得好笑。原来是木子李调皮,在应小水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点白糠的,便给他们的杯子里放上一些的,估计是甜的。口中说最好是放泻药,两上小伙子对她的调皮也是无可奈何的。沈国涛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的。后来他一不小心又碰到了那铁板的,木子李又是笑了起来了,他自己也是笑,但还是说:“你笑个屁。”木子李忍住不笑,但还是憋不住,又是笑出来了,。沈国涛的眼里也是笑的。
回到中间库了,正在干活,点那个齿坯,厂长走了进来,看了一下,走了出去,又走回来了,木子李正自纳闷着,听他说道:
“你注意一下,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讨债的。”
“不是我吧?”
“是的。”木子李用手摸了自己的后脑勺,迷惑不解地说:
“你说我讨债的?“
“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多了去。”厂长笑嘻嘻的走了,木子李却还是没有弄明白的。莫名其妙的话。估计是有同学来找她的事传到他的耳朵里去了。
和明烟闲聊起王小玲的事,说是和吕佩走得较近的,明烟直接就说王小玲和沈武也是很好的,象是自己的老公的。木子李知道明烟在气头上的,因为王小玲在她批准后又加了一双手套的,估计对她没有好感的,还说王小玲在看相吕佩的。听了这话,木子李心中一震,难道这也是错误吗?那么她和沈国涛又该如何解释呢。他也是她牵挂的人。幸亏没有说出过什么的。并且每一次回家都要提起厂子里的沈国涛的,哥哥对她说你经常记得他干什么,他和你又没有关系的。冲动的木子李说了声沈国涛的位置比你的位置分量重。哥哥并没有说什么,可木子李却是有深深的内疚,凭什么的,沈国涛要占据哥哥的位置的。
又去工具库那儿,正和应小水在聊天的,沈国涛走了进来的,问:
“那个小轮放什么地方的?“木子李吓得捂住了胸膛的,笑骂道:
“你神经病呀。”他也笑道:
“我是神经病的。”木子李把钢笔拿给了应小水的,说:
“应小水,等下把墨水灌好的。”
你以为你是谁呀,这个样子,还不是为了表现的。
木子李觉得自己的情绪的波动比较大的,真的,脑子里在想一件事,结果真得脱口而出的:“沈国涛,你们铣齿组在说你拿毛巾倒是专个。”起先他听不懂,后来听懂了,骂道:“谁说的?“沉下脸来了,木子李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那是人家之间的闲聊,每个班组都有定量的毛巾数量,他只是把毛巾收拾好而已。木子李起身去开了工具库的门,沈国涛也走了进来。他告诉木子李:
“我的手指到现在还是麻木的。”木子李便也说了:
“上次我妈把我骂得半死。我说你的手指伤了的时候,我刚想过去的和你说话的。,幸亏没有过去,要不然以为是我的缘故;本来有一个创口贴的,想拿给你,幸亏也没有拿过来的。”不知他有没有听懂的,但木子李说了就是开心的。沈国涛也是很开心的笑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的,竟是这样的失态。常常感到有太多的发笑,看见沈国涛的样子,木子李就是要笑的,终于忍不住说了:
“你干嘛总是瞪着个脸的,人家又不看你的脸色。”沈国涛自己也笑了起来。
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