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醒了,两人询问,但安然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两人又细细询问,安然还是摇头,说这几日都没有什么记忆,后以身体还没恢复需要休息为由让两人离开。
他们只能去问其他人,得到的线索仍没多少。杨圻提出要去他们找到安然的地方看看,夜风筠沉默了,没有同意。
杨圻:“你不想查线索了?”
夜风筠:“我只是在想我们这么做有用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弃吧。”
杨圻笑了,很快神色严肃,“如果那些人又把你重要的人掳走你该如何?”
“走一步看一步……杨圻,好好休息吧,这几天我们太累了。”夜风筠浅笑,“可不能让躲在暗处的敌人看我们的笑话。”
杨圻无奈揉了揉眼睛,“好吧好吧,是我想岔了,我还是去补觉吧。不睡个三天三夜你别叫我。”他挥手离去。
“那刚好有个施雨节到时候去凑热闹。”夜风筠轻松一笑。
“只要别出什么事都好。一个月已经过去大半了。”
夜风筠知道他的意思,他和杨圻分开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从侧门出去,不知去了何处。
杨圻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辗转反侧,又从床上爬了下来起身出去。
“你们这是……”杨圻见安宁和高腾拿着什么迎面走来。
“我们去给我姐熬药,她这药要熬一个时辰,我们要先去,等她醒了让她喝药。”
“哦,因为要熬一个时辰太无聊了所以才两个人一起的啊。”杨圻表示自己知道了。
安宁想解释什么高腾赶紧说:“杨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杨圻:“我去布几个法阵以防万一……对了,有看到花缘吗?”
安宁想了想,“没看到过诶。”
高腾也想了想,“我也没看到过但是我看到栗毛鼠很暴躁地把院子里的树一爪拍断了,然后跳墙跑了。可能是发情期到了比较暴躁吧。”
安宁奇怪,“栗毛鼠这么厉害的吗?”
“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杨圻挥手离开。
安宁见杨圻离开也快步往厨房走。高腾在后面追,“师姐,你慢点,等等我嘛!”
安宁冷漠:“又没让你来,。嫌累滚回自己房间去。”
“师姐!我没有嫌累!你别生气好不好!”
“哼!”
……
这边的杨圻在几人房间周围都布了几个小法阵,然后在方处林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声音虚弱。
杨圻进去。
“原是杨公子。”方处林挣扎着想起身,杨圻赶紧阻止,“方姑娘身体不适,还是莫要乱动。”
“抱歉,失礼了。”方处林躺在床上虚弱道。
“无碍。”杨圻坐在床边,“在下略通岐黄之术,不知能否为方姑娘诊脉以方便配药。”
“可以。”方处林虚弱一笑,伸出苍白凄美的手。
杨圻别过头双指放于其脉搏处,片刻,杨圻收回手,“体虚和内伤……”他若有所思拿出一粒药丸,“方姑娘可信我?”
“自然是信的。”方处林轻柔微笑,拿过丹药吞下。
杨圻起身,“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希望姑娘早日康复。”
“多谢杨公子。”
杨圻离开又去了安然房间。
他敲了好几下门屋内也没动静。他直接推开门,很光明正大那种。
“安然姑娘,你还没醒吗?”他边进屋边问,没有关上房间门。
他站在不远处看到安然果然躺在床上熟睡,他盯了一会儿,关门走出去。
接着他去花缘房间,还没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