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呢?是去报仇还是去送死?”
成默:“我觉得我徒弟说的有道理。”
三个人都看着他。
成默又道:“但是,你们想过没有,明天的大会不只有武林正道,还有魔教的人,你们若是先报了仇,魔教人谁去收拾?做事多想一点,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解决办法嘛,着什么急,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看戏呢。”
成默把两个人推了出去,坐到桌边喝酒。
东方不败:“你真的觉得这两个家伙能赢?且不说余沧海,就说左冷禅,一个人就算再没用也是一派之长,要赢可没那么容易。”
成默:“一派之长怎么了,他们有多少时间用来练功,又有多少时间用来算计人,五岳剑派,历史长久,若是往上追溯,江湖名人数不胜数,若是踏实的把自家的武功研究透彻,又何必去抢什么辟邪剑谱。”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不对啊,这不像你啊,你是不是藏什么猫腻了?”
成默不理他直接上床睡觉,他不躲还好,这一躲某人更觉得有个天大的秘密自己不知道,不依不饶的闹了大半天。
成默忍无可忍:“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江湖传说你那么厉害,是因为练了葵花宝典,这葵花宝典是个什么样的功夫?真有传说中那样神奇?”
东方不败一顿:“我没办法告诉你,因为这本功夫我也没有练。”
这次轮到成默惊讶起来:“你没练?那你怎么……”
东方不败接过话来:“我没有练怎么会这么厉害?笑话,我是什么人,天纵奇才好嘛,什么功夫是我学不会的?还收拾不了那帮废物了。”
成默翻了个白眼,如今两人立场不矛盾,有些话也可以摆出来说一说:“说起来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的渊源实在是深,我曾在江湖秘闻里看到过,据说这辟邪剑谱曾经是几位大侠在葵花宝典中抄录下来的,但是由于众人的记忆出现了一些偏差,导致剑谱也是残缺的,说什么天下第一,可实际上害处大于利处,不瞒你说,这个功夫我看过,我不建议任何人去练,心术不正者,练到最后必将走火入魔。”
东方不败:“你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就明白一点了,所以,余沧海如今这不男不女的样子是因为辟邪剑法。”
成默一笑:“是邪门剑法。”
这一夜很多人睡不安生,任盈盈知道魔教会来人,她并不想见到任我行,对于父亲,她的印象里只有一个练功狂人,再大一些时父亲不见了,她又用多少年找到他……
她不讨厌她的父亲,她只是讨厌教里的生活,她曾经拥有想过的生活,安静的地方弹弹琴,有人聊聊天,就很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还能看几天这样纷扰的世界。
次日,太阳初升,树上的鸟叽叽喳喳,山上的人越来越多,会场周围摆了好些椅子,但聪明人都知道,这些椅子不是给自己的。
左冷禅和余沧海坐在首位,看着下面的散兵游勇,魔教的人来的比较晚,占据了擂台南边的位置,让任盈盈感到意外的是任我行并没有到场,魔教的领头人是个功夫不错的长老。
第一场由余沧海开场,他上去后有一个闲散侠客上去挑战,打了十几招,最终败下阵来,余沧海的招数过于狠辣,那侠客退下场时,双臂已经被折断。
第二场是左冷禅,他的对手是个练硬气功的行家,但动作过于迟缓,这场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两个人开了不错的头,也有人接二连三的上场比试,令狐冲和林平之也上了台,分别获得了胜利,这样1对1的打斗一直到了傍晚,魔教迟迟未动一直拖到最后才有人上场。
成默用仅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魔教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才来捡漏,显得有些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