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明,说道:
“是你,你不是已经被埋在祠堂前了吗?你怎么可能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对于一个鬼的出现,龙凡和孙美红相互抱成一团,战战兢兢,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江明一脸淡定的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蜡烛,点燃。
“这你就别管了。”
“话说回来,不是说要浸猪笼吗?你怎么完好无损的在这里?你没有被丢进塘里?”
刚刚说完,肖晴还没有消化完他的话,只见烛光下一个人影晃动。
下一秒,自己的脖子被捏住了。
“咳咳咳…”肖晴剧烈咳嗽,双手拼命的捶打捏住自己脖子的那只大手。
她看清楚那只大手的主人后,神色剧变,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
“你…怎么可能?”
肖晴是一个死人,被制做成了蜡像。
但她也能够像那被麻绳吊着的老人一样,免疫一定的物理攻击。
可是眼下她却被一个人给捏住了脖子,无法抵抗,而且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自己,根本使不出劲来抵抗。
“你…已经死了!”
这句话,代表了肖晴现在能够猜出来的答案,否则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活人捏住脖子。
“你才死了呢?”江明脸色一黑,左手不由得加大力度,单手提她起来。
“咳咳咳…”肖晴直直喘着粗气。
一旁在偷偷观看的龙凡和孙美红,他们俩感觉这一幕何其相似。
要是再捏断脖子就完美了。
“我问你,你属于哪一方的?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身体给打碎了。”江明毫不掩饰的威胁。
“咳咳咳,我哪一方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小鬼而已。”肖晴的小脚在半空中乱蹬。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怎样才可以出这条村?”
“哦,你说来听听。”江明倒是不急着出去,他还要做直播的任务,存活到天亮。
“你先放开我。”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谈条件吗。”
肖晴:“……”
看到江明眯眼睛的动作,她心里一骇,连忙说道:
“我说,我说,你去村尾找一个叫做黄小鱼的小女孩,或者一个叫来福的傻子,让他们两个人带你出去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江明想象中出去的办法应该要一个很血腥、残酷的仪式或者阵法,通过这个才能传送出去,毕竟电视里的恐怖片都是这样演的。
“就是这么简单,你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们试一试。”肖晴害怕他不相信自己。
又说道:“我可以带路过去,你放心,我不会跑路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