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少女已经微笑着对自己说道:
“你再做一把送给我吧。”
她跳下座位,背着手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便走边嘟囔:
“我还要你教我武功,什么都要教我,还要带我闯荡江湖,做什么事情都要带上我!如果不答应我就告诉爹,告诉爹你是一个说谎的坏人。”
不需要告诉他,柳和歌心想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说谎的小人而已。
他无力地闭上眼,胡乱地答应着,却没有想到她有着自己的心思,与自己说着无法接受的要求:
“我还要柳哥哥抱抱我,一次就好。”
“因为你从来没有抱过我。”
他起身,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就在那漫长的走道之中,在两侧充斥私欲的牢房之中,她抱住了自己,不让自己迈步。
柳和歌没有感觉到痛苦,他迟疑地扭过头,只看到她用裹尸的麻袋套住自己,在夹杂血腥的气味与黑暗之中对自己说道:
“以后我们四个人,要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不要再抛下箬儿一个人了。”
那个温柔的拥抱越来越紧,柳和歌却不是因此而喘不过气:
“好。”
他以为,那四个人是包括自己在内,南宫鸣与他给予厚望的两个孩子。
但在南宫箬心里,除了哥哥与柳和歌,她还不知道那第四个人是谁。
雀鸣三更,柳和歌一如往常地站在院子门前。
桐箫此刻与他注视,以相同的的、奴仆的身份向他说道:
“谢谢柳先生,小姐是越来越开心了。”
“该做的而已。”
“如果那时你对夫人也一样温柔就好了。”
说完,两人擦肩而过。只留下打开门的南宫箬,向着到来的意中人挥手。
在这豁大的南宫山庄,在这狭小的雀鸣三更,唯一个还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十月十四,他手中的剑熠熠生辉。
他打开牢笼,站在龙叙欢的面前,惹得对方说了一句:
“这么漂亮的剑,不适合杀人。”
他看到了,看到少年擒着泪。
以及一道剑光,与自己的困兽之斗。
在那之前,这湖底牢笼,只剩下他们两个活人。
在那之后,也只会剩下孤独的他一个吧。
一个孤单承受劫难的人,想想都有些可悲啊。
抹上胭脂的少女撑着伞站在桥上,天公不作美飘起零星小雨。
香堂的弟子半跪在她的身侧,诉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柳总堂主负伤,目前只眼医正在医治,副堂主我们需要去看望吗?”
听完下属的急报,少女也只是望向远方,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向自己说道:
“他还需要的,是银如意,不是吗?”
她微微侧头,用衣袖擦过唇上口脂,仿佛为自己抹上一道撕开嘴角的血痕。
随即抛下伞,向着红玉山庄的方向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