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书死之前,为什么会说笑面人是南宫亦?”
香姨的手停了片刻,过了一会继续按动了起来:
“你如何觉得呢?”
“如果我有答案,就不会问问题了。”
香姨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让他缓缓睁开眼,看着那常人也许不能接受的容颜勾起了一抹笑:
“其实有的时候,就算有了答案,也会去问问题。”
“为什么呢?”
“因为你心里的那个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其实钟无书心里也没有答案。”
香姨却是笑了一声,咬了下他的鼻子,俏皮地宛若一个青葱少女:
“不是说过了吗?来香姨这里就不要谈江湖事了,与其谈这些打打杀杀的,不如和香姨说说你和那两兄妹处的怎么样。”
“就那样。”
“我知道你在别人面前不爱说话,只是对香姨你从来不会只说那么少。”她捧着他脸笑着,就像是许多年前抱着情郎的脸一般:“闹情绪了?”
他却是侧过身,不愿看着香姨。香姨多少明白他的脾气,枕着他的头温柔地说道:
“不想说就不说,反正鸣也是这个脾气。”
“柳哥哥你别动哦!”
南宫箬看着柳和歌满身粟米,开心地躲在一旁。柳和歌习惯了这样的游戏,就看着鸟雀纷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缓缓地抬起手,看着那吃食的鸟雀,眼神之中尽是温柔。就算是南宫箬发出了叫声,南宫亦从背后抱住了自己,那些飞禽却都没有因为惊吓再次飞起:
“我想我想通了,以后得对你好点。”
柳和歌却没有回答,只是听着南宫亦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做着力所能及的承诺:
“若是我说谎,我就把你杀了。”
他苦笑一声,侧过头问道:
“这算哪门子的好?”
“我说好就是好,而你受着就是了。”
南宫亦吻上他侧过来的唇,鸟雀在那一刻漫天而飞。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雀鸣三更之中,让南宫箬用双眼看着。
也许,真正天下无双,也不敌不过眼前的这一刻吧。
南宫箬这样想着,偷偷地离开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