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寒一把抱起许希晓,大跨步走进二楼的卧室。
“夏凌寒!”许希晓急得踢他,被轻而易举按住,夏凌寒跨坐在他腿上,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按住,他们都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身体贴在一起,能清晰感觉到他们躯体的每一丝异动。
内容见作者的话。
最后他们做了两次,夏凌寒还在沉睡,他的手被夏凌寒捏疼了所以醒来。
夏凌寒又做噩梦了,一直叫他的名字。许希晓把被子盖到他的背上,轻拍他几下,夏凌寒感受到许希晓的气息,眉头才渐渐舒展。
他慢慢抽出手,穿上衣服离开这个充满欢/爱气味的房间。
许希晓想去收拾书房地上的碎片,腰酸腿软,只好靠在书桌边上休息一会儿。
结果还是做了。
明明下定决心和夏凌寒分开,一切却又回到原点。他头很疼,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如果夏凌寒是酒后乱性,他这算什么?
酒液划过喉咙,他滑坐到地上。
悔恨和茫然淹没了他,身体很难受,血管里奔涌着疼痛,许希晓看向脚边的玻璃碎片,不由得捡起一片试着在手腕两道旧疤痕旁边平行划开一道。
身体里的疼痛好似能从这里破开,顺着血液流出来。他没有感觉到手腕的疼痛,只有疼痛被释放的快意。
夏凌寒醒来,枕边留着许希晓的味道,他心中开心又忐忑,穿好衣服走出去叫许希晓的名字,没有回答,但书房传来玻璃和玻璃相撞微弱的轻响。
空气中的酒精味与淡淡的血腥味混杂,夏凌寒的笑容僵在脸上。
“许希晓!”
他冲去书房,走得越近气味越浓。
许希晓坐在地上,手边倒着喝空的酒瓶,左手腕有四五道血口,地板上和裤子上滴得到处是血。
夏凌寒强抑惊骇,一手按住许希晓的伤口,搂住许希晓的腰把他从碎片前拖到空地上,蓦地发现许希晓脖子上也都是血,流到胸和后背,颈上血肉翻出来,还在渗血。
他死死压住许希晓颈部伤口,许希晓疼得瑟缩一直躲。
这样两只手都为他止血,夏凌寒没办法去拿医药箱。
“按着!”
许希晓垂头没动,两人离得很近,许希晓身上的酒味扑面而来,温热又粘稠的血沾满他的手心。
“我他妈叫你按着!”
夏凌寒向许希晓吼道,许希晓吓了一跳稍微清醒,惊慌地看他一眼,用右手按住脖子的伤口,酒后的红晕遮不住苍白的脸色。
医药箱就在书房,夏凌寒抖着手拿出纱布给许希晓缠几圈手腕,又按上许希晓早已脱力虚掩着伤口的右手,打电话叫车来。
许希晓失血体温降低,头也很晕,他慢慢靠在夏凌寒胸前,低声道:“有点冷……”
夏凌寒环住许希晓:“我抱着你,不要睡!”
“死不了的,”许希晓轻声说:“我划得很浅,死不了。”
夏凌寒打横抱起他下楼:“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希晓喝完酒有点口渴,舔舔嘴唇:“难受。”
夏凌寒的声音有点抖:“因为和我上床?”
许希晓在他怀里笑出声:“不是。”
他怕许希晓睡着,不能停止和他说话:“那是为什么?”
“我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难受……”
司机给浑身是血的两人打开车门,夏凌寒蹭蹭他冰凉的脸颊:“不要睡宝贝,坚持住!”
听到这个称呼许希晓精神了一些,带着醉意仰头道:“你再叫我一声……”
夏凌寒:“宝贝,许宝贝,希晓宝贝。”
“太肉麻了,”他把头埋在夏凌寒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