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清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个人应该不像“传闻”中描述的那般优秀。
这个猜测，直到白清听到少年说：“——卫舜少爷虽然很厉害，可后来的赫羿师兄也一样很厉害”时，更加确信了几分。
赫羿和卫舜虽是不同时期入的天师协会，但由于隶属同一个师门，又是同一个师傅，严格来说，两人是同辈师兄弟的关系。然而，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公认的差，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两个人所信仰的理念不同——赫羿觉得即便是妖魔鬼怪，只要互相理解了便能够和平共处，万物自化，它们也是世界的一部分，亦有生命，不可滥杀。而卫舜却认为，妖魔鬼怪皆是世间所生污秽，它们的存在只会危害人类，绝不可生存于世，必须斩草除根！
为此，两人多次产生冲突。赫羿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天赋丝毫不逊色于卫舜，性格阳光又极富责任感的他也赢得了不少老天师及年轻一辈天师们的好感。
说到这，少年偷偷告诉白清，现在天师协会里的新人们几乎分成了两个派别，一派是支持赫羿的，一派是追随卫舜的。
“这么说来，你是支持卫舜一边的？”白清浅笑着问。
少年一愣，然后又脸红着低头，对着手指，“我不知道…虽然卫舜少爷对我们这些师弟师妹很好，我也很高兴自己被分到卫舜少爷的管理下，可我之前也有遇到过赫羿师兄，师兄当时帮了我大忙，还教了我术法，人可好啦。唔，两个师兄我都喜欢！”
想起赫羿，白清低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那个人确实是个多管闲事的烂好人。”
少年睁大了眼，“你、你认识赫羿师兄？！”
白清翻了个白眼，“算是吧，他很烦。”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赫羿师兄呢？！”一听白清说偶像烦，小迷弟有些不高兴了。
“为什么不能说他？”白清轻挑地挑起唇角。
“你你你！像你这样的鬼赫羿师兄一下子就能收拾掉了！”
“哦？下一次见到他我先揍一顿再说。”
“！！！”
小迷弟正要开口怒驳时，不经意间瞧见了白清脸上淡淡的笑容，不自觉的呆住，随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女鬼好像是在逗他玩。
他没有生气，只是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少年忽然揪住衣角，低着声说：“姐姐，你是不是做过坏事？”
白清了然地轻轻勾起唇角，“卫舜告诉你我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坏事所以才被抓起来，是吗？”
少年咬着唇，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我确实做了不少坏事。”白清歪着头说道。
猛地抬起头，少年张着嘴呆呆地望着白清，眼中溢满失望。
白清不由得轻笑，“可我既没有害过人，也没有残害过任何生命。”
少年再次愣住。
没有等他说话，白清接着说：“信不信由你，是善是恶，需要你自己作出判断。”
“我……”少年表情不安，似乎在动摇。
还没等少年犹豫完，一阵微弱的钟声从外面传来——
少年瞬间慌张起来，他说：
“卫舜少爷回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