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答应本王一个条件,本王就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宇文悠然目光沉静的如同古井深水,不带一丝情绪,“王爷要说便说,不说便让开。”
又是这幅表情,甚至不愿和他多说一字,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喜欢,不给他台阶下,他可以自己铺。
“既然郡主那么不想听,”就在众人都以为秦烈不打算说时,却听秦烈高声道:“那本王今天还非说不可。”
根本不管周围人的诧异,肆意仰头喝了口酒,挥手指向老太君和蓝心佩的方向“其实,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她自编自导的一出戏。”
“你胡说!”蓝心佩心虚的反驳,刚一抬头对上秦烈邪魅的笑容,头皮一阵发麻,慌忙的再次将头低下,心有余悸,祈祷秦烈千万不要看上她。
她的这点小心思秦烈自然清楚,若放在平日秦烈根本不会搭理,可刚刚看到宇文悠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吃瘪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要试上一试,笑容越发邪魅了几分,冲着蓝心佩道:“你可以抬起头。”
蓝心佩身子一僵,老太君也误解以为秦烈又看上了她的孙女,正准备开口,却被秦烈接下来的话噎了回去。
“你长成这样实在不配在本王面前低头,在本王眼里,你还不如身边的丫鬟来得漂亮。”
蓝心佩几乎下意识的就向旁边的丫鬟看去,她身边站着的除了母亲就是嬷嬷,哪里有一个丫鬟。登着脸长的通红。
同样偷看的不在少数,这一下就将秦烈到来的恐惧冲淡了许多,有不少夫人小姐在心中叫好。
继宇文悠然后,秦烈很荣幸的成为了第二个让老太君变脸的人,冷呵道:“幽王休得胡言,今日之事老身定要进宫向太后讨个说法。”
秦烈再饮一杯,似是被老太君的话惹怒,道:“本王今天还真就不怕了,你去告啊!现在就去!大不了本王被太后训上几句。”
“你。”看到秦烈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老太君被气的心气也不顺起来。
就连老太妃也不得不承认,秦烈说的是事实,当年的事,罢了,老太妃无奈的看向秦烈,“王爷口中自编自导之说从何说起。”
看着秦烈将老太君气到,老夫人则看着秦烈一下觉得顺眼了许多,“还请王爷解惑。”
秦烈哼了一声,漆黑的眸子带着一如既往的邪魅看向宇文悠然:“说起来,她们本来要陷害的对象时安庆郡主的,不过当时安庆郡主在凉亭里。”
说到此处,秦烈故意抿了抿嘴唇,看到宇文悠然的眸子微不可查的一暗,继续道:“所以她们不得已转移了对象,手串是故意遗失的,由那婢女捡起,假意撞到赵美人,趁乱塞到相府两位小姐身上,可是那婢女一慌就失手了,手串掉在了地上,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当时不敢捡,只能远远的看着,后来看到那手串被另外一名小姐发现捡了起来,于是就更不敢说了。”
宇文悠然的眸子一亮,这样一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国公府真是好算计。”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虚与委蛇,老夫人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怒气,“老身带着孙女参加寿宴,却不想竟是一场鸿门宴。”
老太君如今也才知道手串不在这两姐妹身上,暗中责怪身后的儿媳妇办事不利,但此时却说什么都不会承认,抬了抬头上的簪子:“没想到老妹妹竟然会相信这醉酒之言。”
宇文悠然淡淡的接道:“老太君可知酒后吐真言。”
秦烈的眸子一下亮了,看着宇文悠然别有所指道:“知我者郡主也。本王生平最见不得两件事,其一便是见不得美人落泪,国公府上这婢女比小姐长的好看,我看到她哭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就上前安慰了一番,她对本王一见钟情,当本王问她为何如此伤心,她便将一切都告诉本王了。”
秦烈好似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的事情,还特意的看向老太君,“本王本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