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无以报答,剩下的军队统领都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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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个时辰,军队又继续西进,次日中午抵达了仙人关,刘瓒听说父亲受伤,亲自带着马车到十里外迎接父亲,又和陈庆见了礼,带着军队前往仙人关休整。
仙人关城头上,刘瓒对兄弟刘璀道:“我这里也需要人,你为何不肯留下来帮我?”
刘璀笑道:“让我跟随陈统领是父亲的意思,我当然要听父亲的安排!”
“你少在我面前装蒜,父亲说尊重你的选择!”
刘璀苦笑一声道:“兄长何必让我为难?”
刘瓒沉默了,好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选择跟随他?”
“理由很多,说他睿智、勇猛、果决,说他赏罚分明,带兵有方,这些都不是真正原因,让我甘愿跟随他,其实只有一个原因,他撤退时没有丢弃一个伤兵,哪怕是一名卑贱的马夫受伤,他也没有丢下,他为了让伤兵们平安撤退,宁可自己率军涉险,这些虽然是小事情,也没有人提及,但所有将士都看在眼里,包括我。”
刘瓒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尊重你的选择,无论如何,他这次救了父亲一命,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他。”
“爹爹怎么安排?”刘璀问道。
“我特地问过军医,军医说爹爹筋脉受了重伤,内腑余毒难消,恐怕后半生都无法使用兵器了,其实这也算是好事,父亲可以远离战场,我打算让他在仙人关先养好骨折,再送他去成都调养,尽量把体内的余毒调理干净,正好大哥也在成都,他可以照顾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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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氏兄弟谈话的同一时刻,陈庆也在大帐内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刘子羽的建议像一盏指明灯,让陈庆眼前豁然开朗,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河水已经结冰,前几天还是薄冰,而这两天河水冰层已经很厚了,再过不久就该下雪了,宋金两军在大散关会处于一种对峙状态,有利于自己的行动。
“元清,你有什么想法?”陈庆问旁边的杨元清道。
杨元清微微笑道:“我们应该是带两千五百人吧!”
陈庆笑道:“伤兵留下养伤,我已经和刘瓒谈好了。”
“这样的话,我们就多出五百匹马,这五百匹马可以托上帐篷、粮草补给之类,马上进入冬天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荒野度过,后勤条件得加强一下。”
陈庆点点头,“这个方案不错,可以采纳,郑胖子呢?”
陈庆瞥了一眼郑平。
郑平咧嘴一笑,“我专出馊主意,哪有什么好办法?”
“那就说说你的馊主意!”
郑平挠挠头道:“我的想法就是低调一点,不要让完颜兀术关注到我们,我们就冒充刘子羽的部将,或者随便起个名字,杨庆、马庆、牛庆之类,我就是这个意思,只要是无名小辈,咱们的风险就会小得多。”
陈庆微微一笑,“牛庆、马庆不好听,那就叫杨庆吧!”
次日一早,陈庆率领两千五百骑兵离开仙人关北上,消失在莽莽大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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