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重要,关键是风险。”
“我说出来,兄长看风险大不大。”
“你说,他们想做什么?”
“是这样,完颜昌悬赏二十万贯钱,要铁火雷的图纸和一颗铁火雷,如果事成,我们四个人一人分五万贯。”
吕纬的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肯定不行,这件事想都别想,我就当你没有说。”
吕绞急了,“刚才兄长也说,不合法也可以做。”
“这不是合不合法的问题,我就算想做,也做不到啊!我去哪里搞图纸,那可是西军最高机密,存放在玄武殿的地宫里,就连军器司都没有副本。”
吕绞大失所望,只得退而求其次,“那铁火雷呢?你们火器库里应该有吧!”
“火器库有,但每一枚都有编号,出入库都要核对,交给军队也要签字核对,很完善,无懈可击,你想偷走一枚?做梦吧!”
“大哥!真的没办法吗?”吕绞都要哭了。
吕纬摇摇头,“虽然这件事不合法,但如果风险小,我做一次也无妨,把我的房宅大问题解决了,但我实在无能为力,这件事风险太大,还不如在战场上直接缴获一枚。”
吕绞顿时如霜打的叶子一般,蔫掉了。
吕纬端起酒杯,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
吕绞立刻发现了吕纬的细微变化,眼睛顿时又亮了,“兄长,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现在还不好说,可能有一个办法,这样吧!我明天了解一下,你明晚来找我。”
“要么明晚一起去吃饭?”
“不行!”
吕纬果断拒绝了,肃然道:“吃饭只是闲聊,但在这件事上,只能是你和我单线接触,我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明白吗?”
吕绞点点头,“小弟明白了!”
...........
吕绞喝了几杯酒就告辞走了,送走吕绞,吕纬随即回来换衣服,他要立刻赶去雍王府汇报。
妻子李梅堵住他,没好气道:“那混蛋是不是又来问你要钱了?”
“哎!我现在有正事,让我换衣服。”
“不!你要给我说清楚,那个混蛋把他家败光了,现在又败我们的家,你把钱给了他,我们怎么活?”李梅眼中噙着泪水。
吕纬无奈,只得搂住妻子,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李梅抹去泪水,“真的,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做什么,我现在不就是要去王府吗?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你别对任何说,否则我就会死。”
李梅吓得脸色都变了,“夫君,不会吧!”
吕纬肃然道:“怎么不会?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知道,但你现在知道了就不准给任何人泄露,王妃也不行,除非你想害死我。”
“不会!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我会烂在肚子里。”
“好了,我要换衣服,赶紧去王府。”
李梅心细,想了想道:“万一有人在监视大门,夫君不如从后门出去,在外面租一辆牛车,现在时间还早。”
吕纬想想也对,如果王双不相信自己,肯定派人在大门口监视,还是从后门出去,后面出去是小巷,绕得比较复杂,更稳妥一点。
“我这就走!”
吕纬换了一身便衣,从后门悄悄出去了。
李梅的担心并不多余,在吕纬府的大门对面巷子里,一个黑影远远盯着大门,今晚吕绞会摊牌,王双着实不放心,便派手下来盯住了吕纬府。
如果吕纬连夜出门去雍王府,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