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越来越沉,直到林享说了最后一句,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
林享语气轻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意图打压她的傲气:“你这样身家不清白的女人,也怪不得白皓言不要你,他们家家风清正,哪里能容忍你这种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进门,也不知道你在清高个什么劲,难不成还真等着谁能娶你当正房太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脏不脏!”
这话露骨又恶毒,等于直接把明华的脸皮撕下来在地上踩。
若是换成一个心理素质脆弱的女子,现在都要捂着脸羞愤而死了。
冰月怒火交加,哪里能容忍自己好姐妹如此受辱,掀了帘子就要替明华怼回去。
明华到底是跟着竹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眼疾手快的拦下了冰月,嘱咐她身体没好全,不要动怒,然后转身就下了车。
林享见她终于出来了,眼里上下打量,全是贪婪与跃跃欲试,几个月没见,她风采依旧,仿佛更加迷人。
一想到这种绝色佳人能在床榻上服侍自己,林享感觉腿都酥了,他准备再激一激这小娘们,把她震住,好带回涞水镇去。
哼,只要回了涞水镇,这小娘皮还不是任他揉圆搓扁!到时候玩腻了再卖给别人,正好一血今日之耻!
明华看着林享恶心的面孔,眼底波涛汹涌,怒气翻腾,几经翻转后变成冷冽与森然,她鄙薄的开口:
“我当是谁家的狗没被人拴住,跑出来乱吠,原来是林公子你呀!”
林享:“……”
林享:?????
林享没想到美人骂人也这么低俗刻薄,不过若是竹凌在,就会知道明华这是尽得她真传。
林享有心回敬几句,但明华没给他机会,她连珠炮一样,劈头盖脸的骂了回去:
“真真是笑死人!我被卖到燕春楼不是我的选择,谁一开始不是清清白白的人,你们哪个恩客又比我干净?
怎么,我们妓/子就是王婆的裹脚布,又臭又脏,你们这些想一亲芳泽的嫖/客就出淤泥而不染了?
不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占便宜,我们就是脏烂的货色,可若是给你们占便宜,你们一个个的还不是马不停蹄的跑上来跪舔?
半斤八两的东西,自己屁股后面的屎都没擦干净,还好意思来嫌弃别人,你那脑子里装的都是粪水吧?
明明是自己离了女人就不能活,反倒把这话安到我们女人头上来了!我们女子要是能自己挣钱,自己能做官,谁稀罕你们给的那三瓜俩枣?
别提白皓言,还家风清正?隔壁瘫痪在床的六大爷听了这话都能笑的坐起来!就他的所作所为,说一句家门不幸还差不多。
你们这些人,一丘之貉,连猪带圈没一个好东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