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
所以这点他必须搞清楚。
“永恒魔王?就一个啊!”
红羽九三诧异的看着程慕，不知道程慕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
此时程慕真的诧异了，他惊疑不定问道:”那个永恒魔王是叫黑令吗?”
这不科学，不合理吧。
黑令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去袭击天鸟族了，他这个主人怎么不知道。
“你!”
然而，听到程慕的话。
红羽九三顿时惊恐起来:”你怎么敢直呼魔王的名字?!”
“禁忌!这是天大的禁忌啊!”
魔王真名。
谁敢直呼，就会被魔王察觉到。
“额?”
看到红羽九三的反应，程慕也不想解释太多，这种解释其实毫无意义。
所以他说道:”我们先不管这个。现在的问题是，你能确定袭击你们天鸟岛的是永恒魔王吗?”
这个问题，他必须搞清楚。
如果红羽九三说的是真的，那之前大黑猫黑令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亦或是，永恒魔王黑令的神魂根本就不在黑猫的体内!
一旦它再次趁机打开空间通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确定!”
红羽九三严肃的点了点头。
道:”我们虽然没有看到他亲自出手，但他的气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仅仅只用了一秒，他就用光柱贯穿湮灭了我族的天岛!”
说着这里，它愤怒极了。
堂堂永恒魔王居然还搞偷袭，更过分的是偷袭的目标居然是它天鸟一族。
天鸟一族除了飞的快，会隐身之外。
其实并不算太过强大。
就好像战场之上，敌人堂堂一军统帅居然一个人出来偷偷摸摸的搞偷袭。
而且偷袭的目标也不是什么己方大将之类的，然而己方火头军夫!
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什么?光柱?”
也就是红羽九三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程慕忽然抓住了要点。
“对啊，怎么了?”
红羽九三诧异，这个人类怎么一惊一乍的。
然而程慕没有搭理它的疑惑，而是再次问道:”两个月前?”
红羽九三点头:“两个月前。”
“恐怖的光柱?”
“对，光柱!”
“你们的天鸟岛在天上?”
“嗯，很高的天上!”
听到肯定的回答后。
也就在这瞬间，程慕好像知道了什么。
红羽九三所说的自己天鸟族被永恒魔王所灭，这极有可能是真的。
两个月前，应该就是第二次异族入侵的时候。
在那时的祭坛上。
黑令直接打开了空间通道，让自己的神魂降临。
而天鸟族的天岛，可能就漂浮在祭坛之上的高空中。
那巨大的神魂光柱，也就恰好的贯穿了整个天鸟岛。
天鸟岛被毁，残存的天鸟散落各地。
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行吧，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既然天鸟族之变与自己有些关系，那程慕自然不会逃避。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
“你是不是天鸟族的皇族?给我来一次祝福!”
一看到天鸟族是隐匿种族，程慕就想到自己的幸运值。
虽然有些唐突，但这种东西宜早不宜迟。
多点幸运，那说不定就能再多点收获。
然而红羽九三遗憾的告诉他:”我不是皇族!”
“天岛毁灭后，皇族血脉应该已经没有了!”
在黑令的神魂光柱下，根本就不可能有残存物。
“那你有没有召集其他天鸟的手段?”
既然天鸟皇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