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山货怎么卖得出去?这岂不是断了大家的财路!”
扈霆面色一沉,张口呵斥道:
“你喝马尿神志不清了?这种话也能随便乱说?
那是北镇抚司!不是万年县的捕快!
玄武卫三千铁骑就围在外边,今天传出一个字,明天你们的脑袋都要被挂在县衙的旗杆上!
再说了,你们几个服气境界的猎户,能比扈彪还厉害?
那个纪百户一人一刀,便能屠光这庄子,真是不知死活!”
由于扈霆往日的威严积累,使得络腮胡男子即使被当众痛骂,也不敢还嘴。
只是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总得想个法子嘛,七爷。
大榆乡几个猎户庄子,山货的生意可不能断了!”
扈霆不耐烦的摆手道:
“你别多管,我自有办法。
扈家倒不了,没有扈彪,还有我扈霆,撑得起这个门户!
之前送过来的那口槐木棺材,你放在哪里了?”
络腮胡男子挠头道:
“停在后院,我都吩咐过了,无人敢去动。”
扈霆嗯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裘皮大衣,甩开左右两个搀扶的仆役,独自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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