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的一个义子,打着义父的名号,一举侵占三万多亩良田。
结果被御史台查到证据,接连上书三十二封,亦没见什么动静。
“榷少爷确有国公爷的英武气度,虎父无犬子,日后必成大器!”
二先生貌似真诚的夸奖道。
为杨榷胸中藏着的那座烈烈火炉。
不露痕迹的添了一把柴火。
“先生谬赞了,这座江山乃圣人与我父亲,一刀一枪、攻城掠地打下来的!
我们凉国公府为景朝流过血,也立过大功,
那帮迂腐的清流懂得什么?整日盯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父亲带兵打仗,直驱关外横扫百蛮的时候,身披八处创口,险些身死,方才叫圣人成功定鼎中原!”
杨榷情绪激烈,似是早有诸多不满憋在心里,冷声说道:
“咱们不过多买了些田地,失手打死几个闹事的刁民,
他们便多加毁谤,暗中说我凉国公府跋扈骄横,目无王法!
这些人才是无君无父,只为邀功搏名的国之蛀虫!”
二先生深以为然,颔首赞同道:
“榷少爷所言不错,国公爷当初本想杀鸡儆猴,好好惩治几个带头的御史,
后来是太子殿下亲自来信,给足面子,这才消了国公爷心头的杀气。
不曾想,却叫这帮清流蹬鼻子上脸,愈发猖狂了。”
杨榷连连点头,好似知己相逢,对于二先生的好感大增。
这让一旁的杨娉儿不禁摇头,自家二哥被人拿捏住了却还浑然不知。
如此表现,如何收服得了爹爹身边的四大山人。
便是日后世袭国公,也不过沦为牵线的傀儡罢了。
“那就一言为定,只等榷少爷准备好人牲血食,咱们就开坛做法,咒死那纪九郎!”
二先生嘴角含笑,云淡风轻道。
“好!该死的泥腿子,看他如何活得了!”
杨榷重重点头,立刻唤来管家,布置下去。
……
……
“嗯?我的气数浓黑之中透出血红,似是大祸临头的征兆?又有刁民要害我?!”
正在钦天监与人闲话的纪渊,心中猛然一惊,似是感到莫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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