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已经说了一箩筐咒骂一大爷的话,嘴上却不说那些话,只做憨厚老实的派头,“我要结婚,没钱捐给贾家。”
这事,就和一大爷心里所盘算的不一样。
本来呢,他可以两头卖好,既让何雨柱知道自己帮他处理了麻烦,又让秦淮茹一家上下都念着自己的好。
可谁想,何雨柱居然敢拒绝。
他又拒绝了自己。
这是疯了吗?
这小子,什么时候养出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来,以前只要提到事情闹大,他都是害怕的呀?
可毕竟一大爷是从小看着何雨柱长大的,自问对何雨柱的性子和行事都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他并不觉得,是何雨柱变了,是这个人不好欺负了,不是之前那个,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傻柱了。
二十多年的惯性思维,让一大爷认为,何雨柱一心想着要结婚,在为结婚省钱。
于是,他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劝了一回,“柱子啊,你别犯浑。你不把贾家的事情给平了,你还想结婚?人贾家能闹到你名声在轧钢厂里都臭了,你还根本结不上婚。再怎么,你也要拿出四十五块钱来,不能再少了,再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劝贾家不计较这个事了。”
“就这,你还得祈祷,人家秦淮茹的婆婆没事。要是她婆婆有个好歹,那就……”
何雨柱眯起了眼睛,“一大爷,我要结婚,没钱捐。以前帮贾家也帮的够多了,这一次我就不捐钱了。”
何雨柱装傻充愣的回绝着。
一大爷莫名觉得,这话里藏着刀子,他被狠狠的怼了一刀子。
可怎么品何雨柱这话,好像又没啥特别的恶意。
真是奇怪。
一大爷心里犯了嘀咕,却是还在继续施行他的伪君子计划,“柱子,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贾家也是有难处的,你该有责任呢,要承担责任,该捐款,该站在四合院里,邻里邻居角度捐钱的,也要做出样子和表率来。”
这一次,何雨柱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他就没见过,一大爷这种人,为了自己的道貌岸然,别人都话说明白了,他还搞那揣着明白装糊涂。
行。
那就摊开来说吧。
“一大爷,您的意思是说,不管我有没有钱,我能不能拿出这么多钱,反正就是非要强迫我捐这么一笔钱给贾家呗?”
一大爷依旧理所当然,甚至提醒他,“说捐是说着好听,那就是你该赔偿给贾家的。”
何雨柱眯起了眼睛来,“是吗?”
“我可头一回听说,老太太跑我家撒泼打滚抢东西吃,回家后生病了,还得我这个受害人来赔偿的?要是贾家这么想,一大爷您也这么想,那不如咱们还是派出所走一趟吧。我也挺好奇的,这中风和偷东西抢东西有没有直接关联。”
何雨柱就知道,一大爷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好人。
他会不知道,贾张氏突然中风,八成是昨晚急火攻心,又在寒天腊月里坐的久了,两相刺激,才发的病。
可他为什么还要帮贾家,帮小寡妇来讹何雨柱。
不就是为了他虚伪的人设,为了能够把贾家的事情给摆平了,让贾家别去闹腾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就可着何雨柱一只羊薅羊毛嘛。
这样,贾家的事情也解决了,四合院里上下也不用因为贾家的事情,多受打扰,他一大爷还能落下一个能处理事情,能摆平纷争,有威信,会调解的好名声。
果不其然,当何雨柱提出,将事情闹到派出所去评理,去看看这两者的关系后。
一大爷不说话了。
沉着一张脸,把何雨柱看了又看后,才说:“你就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