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她和一个红衣少年共乘一骑,在空无一人的京城里奔驰,白日高悬,将四周都照的明晃晃的,可偏偏本该热闹的京城就是一个人都没有!
她听到自己发上戴的珠钗步摇在快马的奔驰下‘噼里啪啦’掉了一路,她回头去看,唯恐这痕迹被追兵发现!
但红衣少年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困锁于怀中。
‘临宵哥哥,我的东西掉了,会不会被祖母发现!’
‘不要急,也不要怕,’少年一边夹紧马腹一边打趣她道:‘就算你什么证据都不留下,他们仍会发现我们!’
刘娇娇不解看他,从她的视线向上看,沈玉凝看到少年郎完美的下颌线和勾起的薄唇,他鼻梁高挺,眉眼如画,年轻人的精锐之气尽数喷薄而出。
这时候的孟临宵像一柄刚出鞘的剑,锋芒已泄,光华自现。
她将手贴在少年郎的胸膛之上,薄薄一层胸肌下跃动着一颗有力的心脏。
她又将手顺着那胸口往下,三指宽的腰封勒出少年人窄劲的腰身,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活力。
真不错,沈玉凝心想,这样的少年郎谁能不爱,她要是刘娇娇她也会爱!
于是便爱不释手的,又不知羞耻的,还里里外外的,在他身上狠狠摸了一遭。
“喜欢吗?”
“喜欢……”
“有多喜欢?”
“想咬一口的喜欢……”
当柔软覆了上来,撬开她的唇齿,沈盟主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唔……”
男人欺身上榻,一手垫在她的头下迫她送上门来,一手探入她的后腰,勾她只能紧密的和自己贴在一处!
沈玉凝尚未从梦中清醒便被堵上了唇舌呼吸不顺,愈发的头脑昏沉浑身绵软。
等一吻毕,她气喘吁吁只觉得双目散光,抿了抿嘴角的涎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并意识到这并不是梦。
“咬到了,满意了吗?”男人醇厚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扭头去看的同时又冷不丁擦到对方的唇瓣。
后者眉眼含笑:“还咬?”
沈玉凝摇头,从被窝里探出手脚搂住他:“不舍得……”
后者便贴过去,鼻尖蹭了蹭她的,看她眯着眼睛露出一脸餍足的样子,像只猫。
“沈盟主做了什么好梦?抓着我摸来摸去。”
“我梦见了……”她睁开眼睛,灵动的瞳仁微微一闪:“我梦见了临宵哥哥……”
“什么?”
“临宵,哥哥……”她贴在男人的耳边唤道:“我以前就是这样唤你的吧?临宵哥哥。”
孟宗主呼吸一滞,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想起来了?”
“一点点。”
男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喉头哽着千言万语却完全说不出来。
沈玉凝拍了拍他的肩背,算是安抚他的情绪。
“孟宗主不会要像小包子一样哭鼻子吧?”
“我当然不会!”
还当然不会……这个傲娇的回答已经完全出卖他了好吗。
“其实就算你真的哭鼻子我也不会笑话你的,不过我也很好奇,别人嘴里的二公子那般英姿勃发,少年意气,怎就变成宗主这般冷眼高贵惜字如金的一个人了呢?”
后者沉默。
沈玉凝隐约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的‘死’啊……
“你我都也变了。”孟棠分开二人的距离,定定看向:“可有一点没变,那就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变。”
沈盟主笑盈盈的打量他,然后又撅起小嘴:“再咬一口!”
于是门外,吟风和白禹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表情严肃。
吟风道:“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夫人怎么还在赖床?”
白禹道:“赖床又怎样,你没赖过床?没赖过床的人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