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不该听的尽数都被他知晓,而随着年岁渐长,他也开始在这温柔乡中沉溺,为此还被赵英训了几次。
“看到没,那房子。”赵豋指了指院中一座形似半船的黑屋子:“八年前,吏部有位侍郎在此丢了命|gen|子,在门口打滚,满地是血!”
小厮和叶行云都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小厮哆嗦了一下。
叶行云却不解:“丢命就丢命,丢命|gen|子是什么?”
“……”
前头提灯引路的老者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忍不住乐呵。
赵豋用手在裆部比划了一个‘咔嚓’的手势,叶行云的耳朵又烫了起来。
赵豋道:“这位大人实在有名,当年还是书生的时候得一位员外千金资助进太学读书,后来配了小吏,娶了千金过门。但那千金不能生养,他依旧不离不弃,也再没纳妾,说什么余生很短,只够他宠爱一人。”
“王爷说的这个人,小人怎么好像也听说过,但想不起来在哪听的了。”
赵豋道:“话本子里吧?说起来,现如今的许多话本子还都是根据他俩的故事编的呢。”
“对对对!是话本子!”
“但话本子里可没写这位大人是拿着痴情当障眼法,背地里狎妓淫乐已是家常便饭,到这里的时候,那位接待他的姑娘恰好听过此人的痴情传说,又见他本人如此不堪,直接,一刀!”
叶行云倒抽一口冷气:“那……很疼吧?”
“哈!”赵豋强忍一身的鸡皮疙瘩打趣:“不,一点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