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了!”
“哼,看看你自己吧!”
“等一下!”她将人抓紧,拨开他耳后一撮被火烧断的头发,露出脖子上一块被火灼破的皮肤。
她随即一脸惊讶的看向对方:“疼……吗?”
“烧个头发而已,有什么可疼的,你当真以为我连根头发都掉不得?”
“不是,我是说,这个,疼吗?”
她说着伸手轻轻戳了戳他被烧破的皮肤,男人蹙眉,飞快挣脱,并尝试用手去摸,在触摸后才感觉到疼痛,但并不是旧疾复发遍布全身的那种痛。
就是简单的,皮肤被灼伤的痛。
沈玉凝可太奇怪了,难道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伤口才会引的旧疾复发?
还是说……
“你的旧疾,好了?”
“不知道,”他决定不再去管这个烧伤:“这几年在衔月宗本就没有再犯,反而是到了江南,遇见你,那晚被你误伤……”
沈盟主心虚的不行:“是因为我,你才旧疾复发?”
“嗯。”
后者见她一脸自责,却不由心情大好,桃花美目带着促狭:“沈盟主,害我不浅……”
“我……”
“盟主!”白禹端着汤药快步从外面进来:“涟水坞的动作好快,现在灵堂都搭起来了!”
沈盟主马上调整好情绪:“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药是现成的,一直在炉子上小火煨着,当然快!”白禹上前,端着药吹了吹就要喂她。
沈盟主却指向孟临宵:“让他来喂。”
二人都是一愣。
白禹道:“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孟宗主了吧,属下伺候您。”
“让他喂我,如果不是他惹我生气我也不会来涟水坞,也不会险些死在火里。”
“这叫什么道理,盟主不是……”白禹说了一半就见盟主正瞪着自己,便不情愿的将汤药塞孟宗主手上:“盟主说的十分有道理!”
本以为这孟宗主不会去做伺候人的活,但当他毫无怨言,并手法娴熟的用汤勺给沈玉凝喂药的时候,白禹便知道自己低估他了,难怪方才盟主昏迷的时候他就想抢着喂药。
“对了盟主,涟水坞的白幡已经挂起来了,咱们要在这里留到老家主的丧事办完再走吗?”
“不必,明日就走,”她喝了汤勺里的药,又看向孟临宵:“解开《先帝遗册》的秘密才是当务之急,不然,还会有下一个人遇害。”
孟棠不解看她:“你知道他是因何遇害?”
“当初在少阳的时候纪爷爷就跟我说过《先帝遗册》并非武功秘籍,可能记述着先帝太子的下落。也跟我说过当时我爹要救先帝曾遭各派一致反对。纪爷爷和童掌门死的时候我也怀疑过,会不会是先帝旧部来找他们报仇来了?”
男人听闻此言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当时就有所怀疑?”
“嗯!药……”
男人又将药喂进她的嘴里,沈玉凝继续说道:“但当时,所有疑点都指向魔宫,我也在想,兴许剿灭魔宫就能有答案。后来,纪筎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我又怀疑我的怀疑都是错的,直到上次我们来的时候……”
她又努努嘴,男人只得又给她喂下一勺汤药。
“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师叔祖提起当年的事也说自己反对我爹救先帝,我越想越担心,宁愿是自己猜错了,也不想再有人无辜惨死,这才连夜跟白禹返回涟水坞。”
“啊?”白禹惊道:“盟主明明快了一步,为何还是没能避免老家主罹难……”
“所以,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纪爷爷和童掌门,还有谷老家主的死,更像是复仇!”她高热已退,眼底再次恢复清明,认真说道:“这么看来,这魔宫之人手握重兵不算,还是先帝旧部,他还能驱策部分江湖人士,应该与西北王府无关……”
以前都是在她在怀疑孟家父子,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