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事啊!
他二人自认跟在宗主身边多年已经阅尽沧桑,除非宗主夫人能活过来,否则他们自诩碰到多么离谱的事情都不会惊讶的。
当然,除非宗主抱着男人这种事。
可这种事不光被他俩碰到了,还碰到了两次!
现在出去,假装就没进来过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看二人头垂的很低,一副十分想要割了耳朵谢罪的模样,沈玉凝却很无所谓:“你们也不用奇怪,江湖人出门在外,幕天席地抱团取暖不也是常有的事吗?难道你们睡觉的时候就没互相抱过?”
兄弟二人听闻又同时释怀,没错,他们睡一张床上的时候还喜欢把腿压在对方身上呢。
这么一想完全说的通了!
沈玉凝又去安慰怀中的小包子:“你也别哭了,你不就是觉得我俩睡觉不抱你委屈了吗?那好,今晚我们一起抱着你睡!”
另外三个人同时呛咳出声,吟风颂月瞠目不已:怎么还要抱在一起!
孟棠却哆嗦着手端起桌上的隔夜茶押了一口:“今日就启程上路。”
不等沈玉凝说什么,吟风颂月就连忙应声出去收拾。
孟棠也起身道:“沈盟主在这里睡了一夜还不够吗?”
“啊?够了够了。”
给小包子擦擦眼泪,她将怀里的孩子直接塞孟宗主手上:“那我也回去收拾收拾!”
言罢不等孟宗主拒绝,沈盟主已经脚步轻快的出了房门,甚至还大大伸了个懒腰。
山里的清晨凉爽惬意,四野葱翠,鸟啼泉鸣,使人神清气爽头脑清明,她忍不住多吸了两口空气。
而木屋内,抱着怀里的儿子,孟宗主的眉头愈发收紧。
小包子看得出他的不乐意,抿着嘴巴要从他手上下地,却又冷不丁被当爹了抱紧了几分。
“爹爹……孩儿没有生病。”
像是有根极细的刺刺痛了心房,孟棠只觉得心尖莫名漏出了许多细小的窟窿。
这些窟窿在外是看不出什么的,但只有这心的主人知道,在内却又空又痛,像有什么在因此流逝,却又无以言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