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安看向谢靖南,觉得他像是有病,“杀人是犯法的。”
“你还知道啊?”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她,“今天是谢瑜不在,也就是陆齐在那里,要不然……你做出这种事情,颜青青一告状,回头谢瑜来找你麻烦,我可保不了你。”
毕竟从楼梯上滚下去可以说成是意外,可,颜西安动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颜西安道:“我没要你保我,我的人生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谢靖南道:“你现在是我老婆,你杀了人,别人就会说,我谢靖南的老婆是杀人犯。我不过就跟你演场戏,真背上这种锅,岂不是要亏死了。你就算自己不活了,不想对你的人生负责,拿着你大好的人生去为颜青青那种人陪葬,也先跟我把婚离了再说。”
颜西安看了眼他一眼嫌弃的样子,“离就离。现在就去。”
“民政局下班了。”
“那就明天!”颜西安道:“别说得我好像想跟你结婚似的!我也不想扯上关系,说起来,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非要我去你家,我会遇上他们吗?”
颜西安说完,跨着大步往前走,好像这样就能跟他拉开距离似的。
谢靖南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跟在她身后。
到了停车场,颜西安看向跟过来的他,道:“你干嘛?”
“送你回家。”谢靖南道。
颜西安望向他,“你自己不回去?我可以自己回。”
他道:“不是要离婚?我去你那里住,明天一早正好过去。我也不想跟你这种女人结婚!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疯,回头拖累我。”
“……”颜西安听到他的话,怔了一下,“你也觉得我现在像个疯子?”
谢靖南看向她受伤的样子,走了过来,从她手里拿过了车钥匙,“上车。”
“……”颜西安绕了一圈,去了副驾驶打开车门,坐在车上。
谢靖南开车将她送回了家。
……
她昨晚来了大姨妈,今天折腾来折腾去,这会儿回到家里,疼得要命。
她躺在床上,谢靖南给她倒了杯水过来,递给她。
她坐在一旁,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吃了些药。
谢靖南望着她,道:“好点了吗?”
“你给我喝的是水,又不是神仙救命的药,你说好点了吗?”
谢靖南把杯子放下,让她躺了下来,给她盖上被子。
他坐在一旁,望着她,扬了扬嘴角。
颜西安道:“你笑什么?”
“就是在想,还好我今天在这里,要不然你是不是就没有人管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你,就觉得你挺可怜的。”
明明脆弱得要死,可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嘴硬的样子。
颜西安背过了身子,不理他了。
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突然看到谢靖南在自己身边躺了下来,因为他的动作,床动了两上,颜西安道:“你上来做什么?去隔壁睡。”
“昨晚我俩不是一起睡的?你这会儿计较什么?”谢靖南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我会碰你吗?”
“……”她听了他的话,只好往旁边挪了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