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着那漂浮着的蛇,心中便一直在自我麻痹。原是强忍着害怕,但在见到老白那一刻,有些忍不住了。
“嗯嗯,我来了。”老白轻揉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对了,大夫呢。”云蝶儿反应过来,同老白一路的大夫,不见了?
“在后头呢,想来也快到了。”老白回到;他见齐太医走路气喘吁吁的,到后面也实在是走不动,便让他在后面慢慢走,而自己就先行过来了。
“原是如此。”云蝶儿抬头望了望天空,试图将眼眶中的泪水收回去。
老白看着眼前泉眼中的腐物,泉水中俨然夹带着刺鼻的臭味:“都说病从口入,并非无理的。”
云蝶儿略微点头:“谁说不是呢。”
眼下只能等齐太医过来,看看做何打算;眼前的腐物,倒是可以先行清理出来;
这样的水,即便是澄净几回,也总是会带着某些肉眼不可见的东西,与现在也是无异的。
“好些时候不走这样的山路了,老胳膊老腿竟也不听使唤咯……”齐太医喊道。